就在這時,吳靜傑看著守在走廊門口的兩個魁梧男子突然離開了,他迫不及待的說道:“守門的走了,我們現在可以行動了。”音落,不等左話,吳靜傑拉開包間門,直接衝到了走廊對面。
一出包間門,文郡涵就聽到了酒吧大廳傳來的吵鬧聲,這情況,不用說他也知道是左洋搞的鬼。他看了眼大廳的方向,然後就跟在吳靜傑身後,追尋著蕭依然。
而此時,蕭依然所面臨的情況十分的危險。
幾個男人將她團團圍住,她的白色襯衫已經被撕碎,粉紅色的文胸果露在外,兩隻粉嫩誘人的小白兔呼呼直跳著,彷彿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蕭依然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無論她掙扎都沒用,只能驚聲尖叫,恐懼的瞪著眼前的這幾個男人:“走開,不準靠近我,要不然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她冷聲威脅著,不管有沒有用,她的心裡一直呼喚著文郡涵,她堅信文郡涵一定會來救她的。
聞言,男人們嬉笑著,表情是嘲弄的,其中一個突然一臉猥瑣,很囂張的說道:“走開我們才會後悔。”這麼誘人的小白兔,他們怎麼可能捨得放過。
“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膽敢傷害我一根汗毛的話,郡涵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蕭依然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將文郡涵抬出來,希望能起點兒什麼作用。就算沒作用,拖延下時間民是可以的。
聽到文郡涵三個字時,男子們的表情有些遲疑,蕭依然見機繼續說道:“你們都應該很清楚文郡涵做事的手段,得罪他,就和得罪閻王沒有區別,你們確定要因為我而與文郡涵槓上。”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著,一直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緊張到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蕭依然越說越嚴重,男子們表情也跟著變得凝重起來,陰沉著表情,打量著蕭依然,心裡猜測著她與文郡涵是否真的有關係。畢竟,在來之前,藍靈並沒有告訴他們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蕭依然是聰明人,從他們的表情裡猜出了些許端倪,她驚訝的問道:“怎麼?難道藍靈沒有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是什麼嗎?”從他們的反應來看,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蕭依然以為自己的話會起到震懾作用,卻沒想其中一個男人並不買她的賬,很囂張的開口:“我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今天是上定你了。”冷音一落,他不顧一切的朝蕭依然撲了過去,連給人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蕭依然拼命掙扎著,就是不肯讓對方得逞,甚至心裡做好了,如果無法擺脫,就是死,也要保住清白的準備。
其他幾個男人有所顧忌的並沒有衝上去,而是冷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眼看著蕭依然清白不保的時候,經過一番奮戰的吳靜傑摔先衝了過去,卻被那個攝像的男子擋住。見吳靜傑出現,男子二話不說,直接對其動手。
吳靜傑也不是吃素的,應付起男子來綽綽有餘,只是想要救蕭依然,就分身乏術了。
見吳靜傑出現,蕭依然幾乎是下意識的呼喊著:“靜傑,救我。”心裡卻又很擔心吳靜傑的情況,畢竟那個男人看起來很不好對付。
蕭依然話音剛落,欺負著她的男人突然被一道狠勁兒扯出,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看到來人是文郡涵,眼眶裡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酸酸的眉頭,心裡忍不住想要哭。
文郡涵脫下外套將蕭依然包裹住,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心疼之色,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蕭依然,別害怕,已經沒事了。”淡漠的語氣裡,是難以掩飾的擔憂與緊張。
都是他的錯,沒能將她保護好,倘若他再晚來個幾分鐘,真不知道會發生多麼恐怖的事。
文郡涵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蕭依然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出,她趴在文郡涵懷裡,哽咽著聲音:“對不起郡涵,我又給你添麻煩了。”自責著,眉宇間寫滿了恐懼與害怕。
此時,左洋和吳靜傑解決掉那些欺負蕭依然的人來到了他們旁邊,左洋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再說。”
文郡涵立刻將蕭依然抱在懷裡,轉身朝地下室門走去。
蕭依然扭頭,慌忙說道:“靜傑,攝像機。”
吳靜傑朝攝像機走去,扣出裡面的磁帶,緊跟在文郡涵身後,幾人一同離開地下室。
進去容易,出來難。
文郡涵抱著蕭依然衝在最前面,一出地下室,聞訊而來的保鏢蜂擁而至的衝了過來,有一個陰冷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火焰酒吧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今天,他一定要讓他們嚐嚐火焰酒吧的厲害。
文郡涵最見不得有誰比他還要囂張,猖狂,他直接嗆了回去:“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攔得住我!”決絕的話語,肅冷的神色裡是渾然天成的霸道與囂張。
保鏢們已經衝了過來,左洋與吳靜傑擋在文郡涵前面,可火焰酒吧人多勢眾,打手們一下子就攻擊上了文郡涵。
情況之危急,清澈的水眸擔憂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蕭依然開口道:“郡涵,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這種時候,她怎麼能成為拖油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