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長官!少將也是為了給集團軍群戰地指揮部有個交代!”憲兵隊長依舊一臉冷色地解釋道。
“呃!”赫爾一時語塞,知道身為集團軍指揮官的肯特肯定也有他的苦衷,鬱悶地強行壓住怒火,冷眼問道:“那肯特想怎麼辦?難道真要斃了我手底下這些維修兵?他孃的,老子好不容易才從後勤總部要來這些能夠救火的維修兵,肯特那老小子就不能給我點面子?”
“對不起,長官!”憲兵隊長那冷若冰霜的臉上居然抽出一絲微笑說道:“按照聯邦軍紀,戰場時貽誤戰機者,重者可執行戰地槍決,輕者也要送上軍事法庭!”
“狗屁!”赫爾終究還是按耐不住有些暴躁的脾氣,啪地一下子抽出自己腰間的配槍甩在桌上,怒氣衝衝地罵道:“他孃的,老子要看看誰敢動老子的兵!”
“師長!”一旁的師部參謀軍官瞧見憲兵隊長嘴角又抽搐了幾下,連忙上前勸道:“這位憲兵隊長也只是奉命行事,咱們不能戰地抗命啊!”
“他孃的狗屁抗命!”赫爾橫了一眼自己的參謀軍官,回頭對負責通訊的軍官吼道:“快給老子接通集團軍軍部頻道,老子要跟肯特好好理論一番!”
“是,師長!”
片刻之後,掛著中將軍銜、雙鬢灰白的肯特出現在全息影片上,笑眯眯地問赫爾道:“老夥計,找我什麼事啊?”
“你個老不死的,是不是非要弄死我手底下的兵?”赫爾不顧指揮部內還有其他手下在場,劈頭便對頂頭上司一頓臭罵。
“老夥計,消消火!”好不容易等暴跳如雷的赫爾罵完之後,肯特一臉苦笑地說道:“你也知道,集團軍群戰地指揮部對我們集團軍早上沒有按時發起進攻的事情,很是惱火。不抓幾個替罪羊出來,你我都脫不開責任啊!”
“那也用不著槍斃老子的手下啊!”赫爾餘怒未消地罵道:“你個老不死的,老子手下那幾個維修兵剛剛俘虜了一整支叛軍裝甲小分隊回來,剛剛才立了大功,就要把那幾個娃給斃掉。你說,讓老子這個師長還怎麼向全師交代?”
“啊?俘虜叛軍裝甲小分隊?有這回事?”這回輪到肯特一臉吃驚了。
幾分鐘後,當肯特知道整件事情的原委之後,終於鬆口答應重新考慮對這幾個讓整個集團軍貽誤戰機的維修小兵們的處罰。也是在護犢子的赫爾強力抗議下,最後整件事的處理結果如下:因昊羿、胡亮滔兩人未能保護好電子導航儀,而導致維修小隊未能及時完成搶修任務,進而導致整個集團軍行動受到影響,本該對昊羿等人的失職處以嚴懲,念在昊羿等人成功俘獲一支叛軍裝甲小分隊的份上,集團軍總部決定功過相抵、從輕處罰,將昊羿、胡亮滔兩人關禁閉一禮拜,以示懲戒。
就這樣,原本還興高采烈的的昊羿,稀裡糊塗地被憲兵帶回戰線後方,關在了這個早已廢棄的軍用倉庫內。
“丫的,老子咋就這麼倒黴呢!”昊羿一臉鬱悶地抬頭望望漏風的倉庫屋頂,悲催地自言自語道:“動不動就把老子關禁閉,還讓老子怎麼立功升官啊。媽的,等老子以後當元帥了,非得把你們這幫白痴軍官集體關禁閉不可!”
就在這時,昊羿忽地隱隱聽到倉庫外面,傳來幾輛機車轟鳴的聲響。接著趙家琨那熟悉的音調便跟著傳了進來。“大爺的,老趙這個沒良心的終於想起來看老子了!”昊羿起身伸了個懶腰,踹了正在酣睡的胡二胖,罵道:“吃貨,快起來了,有吃的了!”
“啊?有吃的,哦,那不睡了!”胡二胖揉揉惺忪的睡眼,連忙搖頭晃腦地爬了起來。
倉庫外面,趙家琨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維修兵們,大搖大擺地走到那兩名身穿陸戰鎧甲的憲兵跟前。
“站住!幹什麼的?”一名憲兵擺手示意趙家琨等人停下來。
“奉我們師長命令,要帶走這兩名被關押計程車兵!”趙家琨裝出一份趾高氣揚的神態,高聲說道。
“對不起,沒有集團軍軍部的命令,我們無權將這兩名士兵交給你們!”
“放屁!我們師長說了,前線戰事緊急,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一旦耽誤了我們裝甲師的行動,你們兩個負得起責任嗎?”趙家琨忽然一變臉色,一臉兇相地嚇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