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愛。疼嗎?疼就是想你,很疼就是很想你。”戴沐白嘿嘿笑著看向旁邊的奧斯卡:“小奧,來,咱們倆也擁抱一個。”
“可拉到吧。”奧斯卡摸著自己的絡腮鬍子笑道:“戴老大你的擁抱還是留給竹清吧,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實在受不起你這沉重的想念。”
“哈哈哈哈哈。”很久沒有這麼聊過天的戴沐白笑得都沒人樣了。
大家敘過舊之後,馬紅俊招呼房間外的服務員可以上菜了,於是很快,、一道道精緻的菜餚就被端了上來,除此之外,還有兩壺上好的美酒。
酒樓是朱竹清選的,是星羅城最高檔的地方,非皇宮貴族、魂宗級以上魂師不可入內。
菜是胖子點的,本著吃大戶的心理,胖子接過選單之後看都沒看,直接又把選單甩還給美女服務員,高聲說道:“炒一本。”
有朋自遠方來,原本對兄弟們就格外大方的戴沐白此時更加豪氣,端起酒杯就和胖子等人連幹三杯,然後才抄起筷子邊吃邊聊。
酒桌上,大多數時間都是戴沐白在說,奧斯卡和馬紅俊在聽,因為和兄弟奪權比起來,他們倆人這兩年的遭遇就是小孩子打架,沒有絲毫提起的必要。
其中,戴沐白向奧斯卡、馬紅俊兩人說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大概就是戴沐白因為一件在天鬥帝國人看來民不舉、官不究的小事上,抓住了戴維斯違反星羅帝國法律的鞭子,然後重重判罰他的事情。
當然,作為土生土長的星羅帝國人,戴沐白並沒有認為這條法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說這個的目的,只是想拿自己的大哥當話柄,逗自己的好兄弟開心而已。
馬紅俊往嘴裡扔了兩粒花生米,說到:“沒想到星羅帝國的法律這麼嚴苛啊,怪不得戴老大受不了星羅帝國的氛圍,逃到天鬥帝國來了。唉,以前還不覺得,現在我忽然發現,生活在天鬥帝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兒。”
戴沐白搖搖頭笑道:“我當年逃離星羅帝國主要是因為身處的這個位置,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和自由不自由沒什麼關係。當然,在天鬥帝國生活這麼多年,我還是非常羨慕天鬥帝國皇室那正常的繼承人選拔制度的。”
“是啊,聽了戴老大的話,再加上剛剛聽到的故事,我終於意識到,戴老大人生的前十二年是生活在多麼水深火熱的環境中了。唉,壯哉我大天鬥帝國。來,我提一杯,敬天鬥帝國的自由。”
“胖子,你這還喝幾杯酒,怎麼就醉成這樣了?”奧斯卡翻著白眼說到:“你以為天鬥帝國的自由有多麼好嗎?”
“自由不好嗎?”馬紅俊反問道:“還是說,小奧你喜歡星羅帝國這種環境?”
“這又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題目,我否認自由的好,也不代表著我喜歡星羅帝國。我只知道,絕對的自由,必定會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
聽到奧斯卡這麼說,戴沐白和朱竹清的眼睛一亮,反而馬紅俊則是一臉的問號:“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小奧你這話有點兒意思啊……絕對的自由,必定會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嘖,的確是有點意思。”戴沐白越琢麼越覺得這句話裡的含義很深,不由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奧斯卡笑了笑:“這句話我也是聽張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