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軒住院期間公司事情全權交給穆子謙打理,岑可欣作為妻子也沒在去打理公司,反而在醫院安心照顧受傷的丈夫。
她的做法,不僅婆婆看著喜歡,外面人無不羨慕她的賢惠,夫妻情深。
住院期間,為消磨時間,岑可欣開始陪穆子軒玩起網遊,還是他們之前完的那款,很有紀念意義,夫妻倆一個坐在病床上一個坐在沙發上,各抱著電腦各玩各的,他們的團隊已經換了陌生面孔,穆子軒號一直有人打理,一件他上線很多人跟他問候,而岑可欣這個幫主夫人讓他們覺得奇貨可居,一群人圍上來要見她,岑可欣跟那些人寒暄了會,就讓穆子軒陪他做任務。
沅靈玉來了幾次看到她們玩遊戲,還說他們沒長大,卻沒責備什麼。
兒子這幾年為這個家操勞著,忙的昏天地暗,好不容易有機會放鬆,也沒有對他們苛刻,臨走前反而囑咐他們不要玩的時間太長就好。
有一天,穆子軒正在做任務,看到電腦下面的QQ訊息提示,他下意識開啟後,看到暱稱欣兒公主的人給他發條訊息:在做什麼?
他抬頭看到坐在不遠處玩電腦的岑可欣,頓時柔軟幾分,百無聊賴中和對方聊起來。
對於岑可欣來講,早已經過了對遊戲痴迷年齡,偶爾用來打發時間還行,時間久了也沒興趣,穆子軒也是,但這款遊戲對他來說意義非凡,才會一直珍惜。
穆子軒住院後,特別粘人,岑可欣每天抽空回去一趟換洗衣服,在帶上婆婆準備的營養湯過來,其他時間都在醫院陪她。
每天這樣忙來忙去,一個月即將過去,直到有一天她腳剛踏出醫院,一輛車快速停在馬路邊,快速地將她拉進車內,被圈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徜徉而去,她看清來人後,頓時沒了好臉色。
“放手!”
一個月沒見韓司佑,現在鬍子拉碴,一臉風塵僕僕,緊緊地把岑可欣抱在懷裡,不願鬆手。
他說,“別動,讓我抱會!”
他的聲音聽著很是疲憊,修長的雙臂又用些力,似乎要把她掀進身體般,緊緊地鑲嵌。
韓司佑力道很大,她的手背束縛著,根本用不上力,岑可欣用腳踹著車座,前面坐著兩個黑衣保鏢恍若未聞,還非常體貼地拉下隔板,將兩邊的空間隔開來。
那次陳毅來傳話,岑可欣讓他帶話回去,韓司佑已經消失一個月多時間,本以為韓司佑會識趣不打擾自己生活,他卻突然出現。
他的雙手箍著她雙臂,連帶她整個人圈在懷裡,她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胡茬扎的她很不舒服,任憑她怎麼掙扎反抗,男人手臂屹立不動,她不能動分毫。
韓司佑最近回了趟A市,之後就一直跟在岑可欣身後看著她每天忙忙碌碌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讓他心裡不是滋味。
察覺到男人動作後,岑可欣氣得不了,“韓司佑,你無恥!”
“還有跟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
韓司佑說著,他俯身攫住她的柔軟的唇,貪婪地吮吸著,舌尖撬開她唇,深情纏綿著,他吻的很用力,恨不得把她吞進腹裡,好讓她屬於他。
怎麼就不愛了,怎麼就不愛了呢?
以前那樣愛過,怎麼說放棄就放棄。
岑可欣身體漸漸在男人懷裡軟下來,那雙大手在她身體上游走著,四處點火,直到她情不自禁發出吟聲後,徹底清醒過來,用力推了他一把,韓司佑這次被推開,整個人靠在座位上,他伸出食指擦拭嘴角的血,鳳眸流轉,帶著一絲桀驁。
“可欣,你在說謊,你還是愛我的,看,你的身體比你還誠實。”
他指了指她,然後笑了。
他又接著說,“我從不相信一個人會這麼容易變心。”
“那有什麼,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誰對我好,自然會變。”岑可欣冷下臉來,面無表情道,“我不是說過,不要在打擾我的生活,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記性不好。”
“恰巧相反,我聽力很好,而且記性很好,我不相信你的愛會廉價成這樣,這裡告訴我,你在騙我。”
韓司佑指著岑可欣胸口,那裡是最貼近心臟地方。
岑可欣拍開他的手,正襟危坐,最後還是放低聲音求他,“韓司佑,算我求你好不好?”
不要在打擾我生活,不要在出現我面前。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再次欺身過來,和她雙目對視,“不好,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他步步緊逼,岑可欣一退再退,被逼迫在牆角,她撇過臉,“我已經結婚了,我跟我的丈夫很相愛,你這樣只會擾亂我的生活,在說,年輕的時候,誰沒愛過幾個人,以你的身份要什麼樣女人沒有,何苦浪費在我身上,我只是一個被你拋棄過女人而已,難道就不配以後擁有幸福嗎?”
她的話,讓人聽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