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孟子顧的心裡也十分的糾結,一方面他不忍心看我喝酒,另一方面又想談談談成這樁生意,這個生意真的是拖了很久了,不能再拖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一橫,拿起桌上的酒瓶便說道:“高雨軒這可是你說的,我喝完,你必須要簽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著我便把酒瓶,拿了起來,往嘴裡罵道,就像和礦泉水一般,嘩啦啦嘩啦啦!
說實在的,我真佩服我自己,剛開始我的嗓子眼兒火辣辣的疼,像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難受,我都想嘔吐了,我頭暈目眩了,只是機械的把酒瓶往嘴裡倒著,說實在的,喝水這麼喝都會,把嗓子眼兒弄壞,更何況我是在喝酒。
孟子顧在一旁攔著說道:“別別,別放下,”他揪著我的胳膊。
可是沒有攔住,估計也是高雨軒不讓他這樣吧?
我繼續的喝著,反正整個人也已經麻木了,飄忽忽的,到最後我實在喝不動了,我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我終於放下了酒瓶,晃了晃酒瓶,沒有聲音了,倒出來知道剩幾滴了,看來我是把這個任務完成了。
“怎麼樣?”我保持著最後的鎮定,微笑著向高雨軒說。
高雨軒的臉色有些訕訕的,有些尷尬的說道:“真是好酒量呀,今晚陪我吧,我讓你好好醒醒酒,”高雨軒,諂笑著,他的嘴巴又一次衝我撲來,真是太噁心了,我一個巴掌,不由自主的扇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是腦子喝暈了。
可能也是出於本能的厭惡吧,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孟子顧也驚呆了,他呆呆的看著我說:“高蘭蘭,你怎麼回事兒呀?怎麼可以動手呢?你咋了,你是喝暈啦。”說完孟子顧趕緊向高雨軒陪著笑臉說道:“高蘭蘭,她喝暈了,啥都不知道,你別往心裡去,大人別計小人過。”
孟子顧還在喋喋不休著,高雨軒區一反常態,他怔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的說道:“高蘭蘭,你真有個性,不過為了這一巴掌,你可要付出代價呢,這個合同我說了我錢你放心,但是啥時候籤合同也不一定呢!”
這個混帳,我心裡暗暗笑著。
我拿出合同說:“高老闆,就在這裡籤吧?早籤晚籤不都一樣嗎嗎?再說一瓶酒我也是喝光了。拖著也沒意思是吧?”
“當然有意思,就衝你這個巴掌,”高雨軒惡狠狠的說著,“你今天晚上要是陪我的話,這合同未籤,這巴掌我也不跟你算賬了,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話,那你就看著辦吧!”
高雨軒說完,就要走。
不是明顯的強迫我賣身嗎?我不就是掙這點兒工資,掙個獎金嗎?容易嗎?
我剛才只是喝暈了,不小心.
想到這裡,我臨危不懼,我說:“打疼了嗎?讓我看看。”
我撲了過去,撲倒在高雨軒的懷裡。
高雨軒一時到有些發怔,我揉了揉高雨軒的滿臉疙瘩的臉,心裡一陣噁心,嘴上卻笑道:“哎呀,我就是試試,沒有想到,你真是皮糙肉厚的,還怕這個,”我說著,便咯咯的笑了。
高雨軒也笑了,他說道:“要知道男人的,臉可是不能隨便摸的呀。”
“難道我摸你也不讓嗎?”我撒嬌說著。
我也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各種的不要臉,我對孟子顧遞了個眼色,示意讓孟子顧出去,孟子顧坐著不動,他的臉有幾分的擔心,我畢竟是他的員工,不能為了這點獎金而把我賣了呀!
我繼續的遞眼色,意思也就是說:“孟子顧,你走吧,沒事我有分寸。”他只得訕訕的離開了。
孟子顧走前對高雨軒說道:“高老闆,我家裡還有點事兒,高蘭蘭,你先陪高老闆吧,早點回家,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隨時開機。”他說著便走了。
高雨軒沒有吭聲,但明顯的他非常的開心,孟子顧一走,酒桌上沒有了其他人,高雨軒便放肆起來,開始在我的身上亂摸起來。
“高蘭蘭,你真漂亮,”高雨軒的嘴裡喃喃自語著。
“別,”我努力掙脫開高雨軒。
這合同你必須簽了,你不籤,不準動我,我說。
高雨軒嬉皮笑臉的看著我,他拿起合同刷刷刷地寫上自己的名字,按了個手印兒。
好,一切搞定,我把合同塞進了自己的包裡,我放心了,這下子。
高雨軒在我的臉上胡亂地吻了起來,這時候他爬到我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高蘭蘭,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吧,在這裡不方便,”他說著,我的心裡真的厭惡,真把我當什麼了,不就籤個字嗎?
難道我還要賣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