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謝謝主子的賞。”
“主子,這還有一封信呢,是京城傳過來的,在京城的白玉堂中讀書的學子們還真有一個考中了探花的。”
“現如今呀,京城裡面是熱鬧,非常連開了三天流水席不說。”
“這高姓學子在大殿之上,與聖上論書談到的時候,表現的也毫不怯場,聖上都對他讚揚有加呢。”
林卿點點頭。
“是,我來的路上就聽說了。行啊,青青郡主的一番苦心沒白費,這學子還真爭氣。”
“有查出他是哪裡,人家在何方的嗎?”
“底細一定要盤查的準確了,不說養虎為患吧,眼下他得了這麼大的機緣,勢必當著世人面前對咱們白玉堂禮敬有加。”
“但真要是有一日,想反過來咬咱們一口,也是易如反掌啊。”
這徐大掌櫃的接著又說道。
“要不說主子您料事如神呢,這情況還真被您猜了個正著,這高探花。名叫高洪濤,字楓溪。”
“正是咱們徐州人士,他一家人家中還有一個六十歲的老母。”
“父親早逝,早已成親了,他現在的妻子與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家中的幼子已然一歲多了。”
“一家人靠著水過活,每日打上來些海貨,拿到碼頭去賣,還多虧了當時青青郡主,從這邊帶走的,那些做魚類的方法。”
“讓咱們後來,大肆在這些貧困人家,手中收了足量的魚貨。”
“就這樣,這高洪濤才有了盤纏,能夠上京趕考。”
“他一走呢,咱們想著他們家妻兒老小的無依無靠。”
“便把他的妻子僱到了咱們白玉堂中幫忙,正在後廚幫著燒火呢。”
“喜訊傳來的時候,他家妻子直接喜極而泣。”
“直言祖上冒了青煙,才出了這麼一個探花,又連忙感謝,咱們白玉堂這半年多來,對她們家的照顧。”
“別的不說吧,這婦人在後廚燒火的時候,每日工作可以說是兢兢業業,從不打一絲一毫的折扣。”
“在大家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的。”
“從這婦人的為人,便也看得出這高洪濤探花,肯定也是一個正直之人。”
林卿聞言一挑眉,說道。
“行啊,這事算你辦的,有先見之明,賞你個金坨子拿去玩一玩吧。”
說著他將他書案上的一個正直的擺件。
隔空就那麼扔給了徐大掌櫃了,嚇得他手忙腳亂地接住了,生怕這個金貔貅掉在地上。
“這怎麼話說的呀?”
“平白得到主持人獎賞這麼一個好東西。”徐大掌櫃的一邊慌忙不迭地拿起袖子擦一擦這個金貔貅,又哈了一口氣上去,將這個金貔貅擦得這麼亮。
連忙揣進了袖中,再次低頭哈腰的,也不敢抬頭看著林卿。
生怕林卿一個後悔,就將這東西又收回去了。
林卿看著也是覺得好笑,這些大掌櫃的呀,原本就是徐州當地人士。
夏青青與他商議之時,就想過他們不可能長久地留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