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腦袋,無可奈何地說道,“也罷,那我先去白玉堂看看。”說完轉身就要走。
夏青青說道“哎,現在別去啊,午飯不吃了?”
夏敬鴻回,“算了算了,去白玉堂中午吃吧,你的白玉堂什麼都有,還能餓著我不成!”
夏青青在後邊啼笑皆非,邢國公也是沒眼看。
“你說說,你家這個小子怎麼沒有學到半分,你們祖父身上的機靈勁兒呢?”
“今天的事兒,是你們祖父辦,想必能要下來更大的好處。”
“現在啊!”
夏青青走上前替邢國公就倒了一碗茶水說道,“唉,哥哥年紀輕唄,朝堂之事的又牽涉的不深,按照祖父的想法,只是讓他領個巡防營,防衛京城中的治安罷了。”
“又或者是在京城附近給他找一個練兵的大營,將他丟進去,再磨練幾年。”
“總而言之啊,是沒打算再讓我這哥哥上戰場了。”
邢國公也說道,“確實你家也不能再上了。功高震主這句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的。”
夏青青說道,“雖然博人不是我殺的,可博人卻也會因我而死。”
“按照祖父的說法,是希望我們這一代不參與朝政,靠著家裡的蒙陰也可以活的快快樂樂,等到下兩代。”
“家族式危的時候再站出來,想必那時候的皇權也會更信賴我們一些,畢竟這等祖傳下來的勳貴人家,皇上還是會另眼相待幾分的。”
邢國公一點通,說道,“不錯,你祖父想的倒是合適。”
老王爺這邊將所有人都叫到了堂中,坐在主位置上。
旁邊坐的就是他的大孫子夏敬睿,“末將拜見老王爺,拜見小夏將軍。”
數十號人在地上跪了一個滿滿當當,擠得大廳都有些不夠看了。
老王爺說道,“你們那都是跟隨我兒,多年的舊人,自他征戰沙場以來,就是跟在他身邊的。”
“衷心自不必講,只是這次我兒遭賊人陷害,落入圈套,死不明目,眼下你們可有半分頭緒。”
老王爺字字句句都在說賊人的故事,未將話引到夏敬睿的身上,他這時端起茶杯,眼觀鼻,鼻觀心,愣是不抬頭看向眾人。
而堂中跪著的所有人,老王爺沒叫起身,他們也不敢起這個時候。
有些人想說什麼可能覺得不好開口,畢竟老王爺來就是調查此事的,可此事若真的跟自己孫子有關,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眾人心思各異,一時之間,這大堂之中,安靜的連落,一根針都能聽見。
老王爺一看這事,便知軍心動搖,立刻大聲呵斥道,“怎麼的,你們都是啞巴了,不成,我竟不知你們跟著我兒子幾十年都是不回答,主將問題的?”
“還是說你們這些人,未將我放在眼裡?”
老王爺此話一出,底下跪著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立刻說道,“老王爺明鑑!末將們,不是這個意思。”
老王爺一句話比一句更刺痛他們的心,聲音也一句比一句大,他立刻說道,“哦,那你們是什麼意思?不妨說來我聽聽。”
這些人一看躲不過去了,立刻將眼神都送給了柳參將。
柳參將是堂中之人跪著的軍職最高的,也應該是他來回話,老王爺一看便懂了這些人的意思,立刻說道,“柳參將,來,你來說說事情究竟是如何的?”
柳參將頭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淌,他立刻雙膝跪地磕頭,在地說道,“啟稟老王爺,當日,夏將軍是接了一封信紙和一個長命鎖,便集結了部隊在凌晨之時出了城。”
“期間未驚動我們任何人,也沒有跟我們任何人商議過,待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去稟告了夫人,夫人也認為事態更加嚴峻。”
“這才騎兵去追了將軍,期間我們追查才發現,這封信是透過門房的一個下人傳進來的,這下人還在府中。”
“末將已然提審過這下人多次了,他一口咬定就是一個穿著鎧甲計程車兵,前來送信的,而且這信還未曾交到過他手上,只是讓他去通傳。”
“夏將軍見過這穿鎧甲計程車兵之後,才立刻領兵出城的。”
老王爺說道,“哦,既然像你這麼說,那這問題就所在就在那穿著鎧甲計程車兵,你們後來又找過這個人嗎?”
“我們,不瞞老王爺所說,我將這奉元的所有士兵翻了個底朝天,也未能找出這名身穿鎧甲計程車兵,可見這人就不是我們奉元計程車兵。”
老王爺大怒,一拍桌子,“按照你所說,不是你奉元計程車兵,又能身穿你們的鎧甲,你們是如此做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