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那次提出來的東西,對我們來說不是第一次聽啊!”
“既然都是第一次,那他,”小青說不下去了,實在是找不到可以幫他辯駁得理由,二人相視,又笑了起來。“
“哎呀,不行,我笑岔氣了。”
“快,給我端杯水。”
“小姐,岔氣不能喝水的!”
一陣收拾過後,夏青青終於安下心來,看著賬本,“嗯,不錯,這每天都有進項,看著著實不錯呀!”
“小姐,您是不知道!”
“林金,林銀他們二人自從從徐州回來之後,對著白玉堂就是一頓挑剔,嫌這個做事不麻利,嫌那個不勤快,嫌這個豬腦子,嫌那個榆木腦袋。”
“簡直把眼睛放在頭頂上看人,讓林財好一頓修理,二人這才放下翹上天的尾巴。”
夏青青無奈地笑著,“唉,這也正常,日日都在這京城裡邊待著,看著這一方天地,難免會有驕傲自滿的情況出現,”
“這出去了,知道了天高海闊,再回來看著井中的人,自然也覺得他們沒什麼了不起的。”
晚間,眾人歡坐一堂,皇帝坐在最上面,絲竹之聲在大殿中響起,飲酒作樂,君臣歡聚一堂。
被禁足在府的大皇子二皇子也共同出席了這次的年夜飯。
皇帝開口說道,“老大,老二,你們日日在府中自我反省,可知道錯了?”
大皇子搶先地說道,“父皇孩兒知錯了。”
二皇子也不甘落後的說道,“父皇孩兒也知錯了。”
皇上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行吧。”
“既然你二人知錯,此事以後任誰也不許再提起了。”
文臣武將都在給各自效忠的皇子說情,求情的摺子,一道接著一道遞了上去,讓原本就有些猶豫不決的皇上更是動搖了自己的想法。
全然不顧,二人還有大半個月才解,禁足時間的事情,三皇子在下面生氣地捏緊了手指,沒想到皇帝竟然昏庸到如此的地步。
皇上與大皇子,二皇子一副骨肉親情的模樣,氣得一眾人瞪紅了眼睛。
三皇子更是恨得,將酒杯捏得嘎吱作響,正在一團其樂融融的場面之下,一個小太監慌忙跑進殿內。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皇上,皇上,北方突降暴雪已經有許多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
“荒唐!”
“你在說什麼蠢話?”
皇上勃然大怒,將手中的酒杯砰的一聲置於地上,“若真是突降暴雪,早些時日為何沒人來報?”
皇帝看向文丞相,他立刻行禮說道,“皇上,北方上來的奏摺說是一切太平。”
小太監哆嗦地跪在地上,顫聲道,“皇上,是真的!”
“真的,已經有數萬人喪命,在這暴雪之中了,北方連下暴雪已有十多日,許多房梁已經被壓垮。”
原本歡聲笑語的大殿,此時安靜得連落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小太監哆嗦得更厲害了,不敢抬頭,“皇上。”
皇上愣愣地看著堂下眾人,半晌才找回自己聲音般似地說道,“來人!”
“來人!
老王爺一看皇上情緒不穩,立刻站起身來說道,“臣在!”
皇上看到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說道,“靖王,你替朕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皇上心裡已然心亂如麻,有欽天監正史之言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