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洞’裡又是一個夜晚降臨,徐東現在面對的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究竟按照什麼順序來御用這四個‘女’人,這名次不管怎麼排他都覺得欠妥。
這幾天,徐東等著皇劍師回來,他也正好在‘洞’裡把自己的身子調養一下,每次長時間的閉關修煉之後他都會陽元過盛,需要御‘女’調理體內的‘陰’陽。
一生都得不斷地與‘女’人進行‘陰’陽雙修,這是一個雷雲靈根練者特有的尷尬,徐東有時候都尷尬得不好啟齒,同時對自己的行為之荒誕不經感到不齒。
他考慮一番後,決定向四個‘女’人宣佈自己的排序:第一名,雅倩;第二名,孫如雲;第三名,阿布‘花’;第四名,藍線‘女’。
徐東想,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是最不受爭議的,可是,正當他要宣佈這個排名時,雅倩卻先於他提出了一種解決方案。
“相公,我知道你為這件事感到為難,我想好了,不如當著你的面讓我們四姐妹‘抽’籤,你就給我們當個見證人吧。”
說著,她拿出四根簽在上面寫好了號頭,然後將籤放進籤筒裡搖了搖,讓其他三個‘女’子過來‘抽’籤。
這‘抽’籤的結果出人意料,和徐東先前的排序剛好相反,第一名,藍線‘女’;第二名,阿布‘花’;第三名,孫如雲;第四名才是雅倩。
剛好過了四天,把四個‘女’子輪著每人御用了一夜,皇劍師就從外面回來了,他興沖沖地告訴徐東,說他好不容易物‘色’到一個物件,要徐東協助他去奪舍。
徐東跟著皇劍師出了蓮‘花’‘洞’,用神行術不知走了幾個時辰,來到羅陀國東南邊境一座山腳下的一個小莊子,這個莊子只有二十多戶人家。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之夜,此時又正值半夜三更,他們來到一戶人家的院子‘門’口,低矮的茅屋的屋頂上的茅草發出瑟瑟的聲響,顯得有幾分孤悽。
奇怪的是他們剛一‘露’身,就從一旁的兩條小路上各湧過來一股人,差不多有二、三十人的樣子,這些人穿著夜行衣,只‘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面。
徐東仔細觀察這些人,看得出其中有兩名結丹境練者,其餘都是築基境的修士,他再放出強大的識海搜尋,兩百里範圍內沒有高出自己境界的高手。
從這些人的行‘色’看得出是外地人,並且不像是羅陀國的修道者,他們好像在莊子裡搜找什麼東西,看見徐東後眼裡透‘露’出一股子敵意。
徐東估計這些人中沒有變體靈根練者,他們不可能看見皇劍師的水屬‘性’傀儡,所以,他們的敵意可能只是對著徐東一個人的。
皇劍師也知道他們不可能發現他,所以並不躲避,一點也不把這些人放到眼裡,他用魂識和徐東做無聲的‘交’流。
“我物‘色’的奪舍物件就在這屋子裡,他是一個叫‘赤炭’的小國的王儲,因為朝廷發生一場政變,父王被髮動政變的人殺了頭,他身受重傷躲逃進了這個邊境小莊。”
“什麼,你要奪舍的物件是一個王儲,不得了呃,他現在只剩一口氣奄奄一息了吧。”
徐東知道,一般奪舍者選擇的奪舍物件,必須是即將隕落、生死懸於一線的修道者,只有在這個修道者彌留的時候,奪舍者才能很輕易地潛入對方識海中。
皇劍師說,“我觀察了三天,他身上已有多處受了致命的劍傷,我估計他熬不過今夜了,你幫我對付屋外這些人,我過一會兒進屋子裡去奪舍。”
徐東問,“那……這些人又是做什麼的。”
皇劍師說,“這個王儲叫龍且,發動政變的是赤炭國的宰相馬丁,也是龍且的親姑父,這些人是馬丁派來的殺手,他們在各個邊境小莊搜查,企圖找到龍且將其殺死。”
“哈,他們難道是豬腦子嗎,不能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地進行搜查。”
皇劍師道,“他們早搜查過了,幾乎把一座莊子都裡裡外外抖擻了多遍,要不是我在他們趕到之前就把龍且藏好,指不定三天前就被他們提走人頭了。”
徐東看著那些用敵視的目光盯著他的人,“師父,我乾脆在這裡佈一個劍陣,將這些傢伙全部解決掉算了。”
皇劍師忙道,“不可,我完成奪舍只需要半個時辰,你只要在這半個時辰裡牽制他們,不讓他們闖進屋裡去就行了,假如你殺死了他們對我今後不利。”
“師父,對你今後不利,此話怎講。”
皇劍師說,“我之所以選擇奪龍且的舍,是為了方便借他的身軀到赤炭國復位的,你把馬丁派來的殺手全部幹掉了,必定會讓他警覺而早作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