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面色沉鬱,快速的轉過身來,與葉綠綠二人一起攙著柳*潢色輕舞向著山下走去。柳輕舞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貝齒死死地咬著紅唇,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在三人身後,孟丘一人高舉著擔架,也是緊緊的跟了上去。
"哈哈!等到護體元氣能量耗盡,我看你們死還是不死?當然,我家輕舞我還是要留下的,幾年前和輕舞做過的事情,今日剛好再做上一做……"
鷹腹之內,蘇巖冰冷的眼眸中滿是熾熱的怒火,雙手猛然狠狠地一收!
楚南一臉快意的笑意,邁步便要跟上齊鳴幾人,忽然感覺腳腕處一陣劇疼!
黑色的觸鬚無比鋒銳,輕鬆地割斷了他的腳腕。楚南的身軀無法站立,重重的倒了下去!
"啊!"
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呼在崖頂之上響起,震得高樹上落葉簌簌而下!
齊鳴幾人猛然回頭,卻是看到楚南在崖頂地上痛苦的翻滾著,俊美的臉龐劇烈的扭曲。他的雙足已經完全斷掉,鮮血如泉向外瘋狂的噴湧著。
"我的腳!我的腳!"楚南痛苦嘶吼,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是誰!是誰偷襲我!出來!快給我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齊鳴幾人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臉的愕然。
一個剛才還囂張得意的強大武者,如今卻成為了這個樣子。♀這一切,又是誰幹的?
柳輕舞看著在地上慘嚎翻滾的楚南,眼眸中現出快意之色,纖纖素手輕輕從齊鳴和葉綠綠的手中抽了出來。
她的身軀不再顫抖,努力的站直了身子,清澈如水的目光掃過四周,輕聲道:"不知哪位前輩出手幫助我等,還請現身一見。"
能夠輕易殺傷楚南的強者,肯定是一名更強大的武者。這樣的人,的確應該稱上一聲前輩。
齊鳴也是道:“前輩,多謝援手。還請現身一見,萬州齊家子弟齊鳴當面拜謝!”
“就是出來......你也認不出我了!”蘇巖聽了柳輕舞的話,心底卻是嘆息一聲。
......
巨大的鷹屍猛然一動,眾人面前便是多了一個英俊無比的詭異青年。
雖然是從鷹屍中竄出,他的身上卻是極為乾淨,纖塵不染。
黑髮飄拂,眼眸狹長冷酷,臉龐輪廓如同刀削,高大的身軀如同標槍一般挺拔。
這個陌生的青年,看上去宛若是看到了無盡的黑夜,整個人看上去便如同一塊巨大的寒冰,散發著絲絲寒意。
"晚輩柳輕舞,多謝前輩出手相助。♀"柳輕舞躬身行禮,無限感激的道。
黑髮青年緩緩走到柳輕舞的跟前,冰冷的眼眸中有著一絲痛惜之色。
"我......"青年開口道,忽然又用力的閉上了嘴。
"嗯?"林楓心中猛然一顫。
這個聲音......怎麼這般的熟悉?
"前輩......"柳輕舞看著青年,眼底也是現出一絲詫異之色。
這個青年她從未見過,為何聲音居然是這般的熟悉?
"可憐的孩子。"青年再次開口,聲音已經是完全不同。
伸出手來輕輕摩挲著柳輕舞的腦袋,青年嘶啞道:"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不管你曾經承受過什麼,過去的已經過去,我們只能向前看。聽我的話,好好活下去,好麼?"
......
這句話,蘇巖是說給柳輕舞的,其實又何嘗不是說給他自己。
對於他而言,何嘗不是忘記過去,才能繼續活著。
"我知道了,謝謝前輩。"柳輕舞用力咬了咬嘴唇,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