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卻是將豐樂這般神情當成了預設,當即俏臉一笑,看著帝鈴就是俏生生喊了一聲。
“表姐好。”
妹喜雖然沒有鬥氣修為,但是腦袋倒是極為的靈活,知道怎麼應付人心,就是這麼一句簡簡單單地表姐好,此刻卻是將帝鈴的心給收買了。
帝鈴不比妹喜那般會查探別人的心思以及性格脾性,心地卻是單純的很,聽著妹喜這麼一句表姐,當即就是吃了蜜糖一般,笑得燦爛輝煌。
皇浦沉香本來就是驚奇帝鈴和豐樂又是如何認識的?但是,她倒是藏在心頭,沒有問出來,只是此刻聽著帝鈴的話,不由就是一愣,此刻疑惑的看向帝鈴,暗自尋思著,豐樂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表姐了?而且還是帝鈴!
“沉香姐,鈴兒。”四人說著,歐陽詩詩這丫頭剛剛比完,卻是湊熱鬧般地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實則皇浦沉香,帝鈴,歐陽詩詩三人中,帝鈴的年紀最大,但是皇浦沉香和歐陽詩詩都是稱呼帝鈴為鈴兒,原因無他,因為帝鈴的心地單純的很,沒有什麼姐姐的風範,處事倒像個小姑娘似的,倒是沉香顯得成熟穩重過人,因此歐陽詩詩稱呼皇浦沉香為沉香姐,而稱呼帝鈴卻是鈴兒,倒是顯得更加親暱。
歐陽詩詩實則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幾人,當即亟不可待的結束了比鬥,她那場比鬥倒是毫無懸念,此刻結束便是跑著過來,她心頭其實最看不慣豐樂此刻被這麼多絕色女子圍著轉,想起豐樂那一句吼,心頭就是委屈的不行,這刻走了過來,卻是鳥也沒鳥豐樂,直接就是和帝鈴皇浦沉香兩人說著,就是妹喜也是給了一個橫眉冷對。
當然,妹喜和歐陽詩詩向來是水火不容,此刻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相互已經是吹鼻子瞪眼了。
豐樂早已經是察覺到了歐陽詩詩對自己的態度,雖然心中此刻還是愧疚那日的言語激烈,但是想著既然已經發生,沒有迴轉餘地,自己也沒有必要那熱戀貼別人冷屁股,當即指示苦笑了笑,卻是不作言語。
妹喜雖然和歐陽詩詩吹鼻子瞪眼的,但是心中轉的極快,暗想歐陽詩詩來了,這倒是個好機會,本來妹喜心頭就是在尋思著,怎麼樣才能夠和豐樂單獨相處,現在歐陽詩詩孤立自己和豐樂,倒是提供了一個好機會。
“表姐,你們先聊,我和表哥就先走咯。”妹喜很不失時機的就是說道。
皇浦沉香本來注意力大部分還是在妹喜和豐樂身上,而歐陽詩詩雖然是故作那般不理態度,實則是為了氣氣豐樂這臭小子,但是沒想到,臭小子身邊呃這個臭女人居然這般可惡,自己還沒有氣夠這臭小子就想著要找機會離開,那怎麼行?
“哎呀,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麼說走就走呢,這般我們都是已經閒下來,不如我們好好聊聊。”
“啪。”
“啪”
“啪”
三聲下巴跌落的聲音傳來,出了帝鈴不明其中緣由沒有這般神態,其餘三人都是驚訝地看著歐陽詩詩。
“這女人今天是不是吃什麼藥了?”妹喜是最看不慣歐陽詩詩的,心頭當即就是醜化這歐陽詩詩的形象。
豐樂是暈乎乎的,暗想,歐陽詩詩是不是在下什麼套不成?
皇浦沉香也是知道歐陽詩詩和妹喜豐樂的關係的,心頭苦笑連連,她也是不明白這歐陽詩詩今日是唱的哪一齣。
妹喜心中念頭一過,眉目就是橫瞪著歐陽詩詩,發出道道冷光。
歐陽詩詩也是毫不示弱,直面就是瞪了回去,這兩人之間的戰鬥倒是並不遜色於那些還在比斗的學員。
“詩詩說的也對,表妹,我們剛剛認識,不如多聊聊,你和我說說我這個表弟的事情也行。”帝鈴懵懂地開口說道。
豐樂一聽,鬱悶的緊,暗想著,帝鈴倒是會順杆網上爬,這越說越是來勁了。
“鈴兒說的不錯,妹喜姑娘,何必這麼急著離開呢。”皇浦沉香也是勸說道,她心中倒是為了能夠多和豐樂待在一起,即便豐樂身邊站著的是其他女人。
妹喜雖然心中態度很是堅決,但是此刻這個“表姐”都是這麼說了,倒是為難了,自己難道還能怎的不成?和帝鈴出此見面相識,自己現在可是要給這個表姐留下一個好映像才是。
豐樂此刻本正苦笑著這幾個女子唱的這是哪一齣?卻不想,那袖袋中的隱約傳來了股股的異樣的能量波動。
心頭尋思,自己的袖袋中除了那銀兩就是鳳清當初交給自己的那玉牌了,所以,這般之下,豐樂肯定那股股能量波動就是那玉牌傳來的。
“這究竟是為何?”豐樂心頭暗自忖道。
礙於幾人在場,豐樂不敢講玉牌取出觀看,當即便是沉色看了看四個女子。
“我還有事?你們可以先聊著就是。”豐樂說完,並沒有給四個女子絲毫辯反應的餘地,就此離去。
“臭小子,哼。”歐陽詩詩此刻見豐樂早已經是閃得不見了蹤影,當即美眸恨恨不已,心頭卻是碎碎罵道,小腳此刻也是微微跺著地面。
妹喜一見豐樂離開了,她哪裡還會願意待下去,這表姐的面子再大,也打不過豐樂的面子,本來今日來找豐樂就已經花上大半時間錯過了豐樂的比鬥,當即衝帝鈴笑了笑,便也是離去,跟著豐樂的身影而去。
帝鈴雖然不解豐樂這時候突然有什麼事情?但是對於這個剛剛知道訊息的表弟倒是理解的很,心頭當下便也是沒怎的細想,只是輕微笑了笑,邊不作理會。
只是看向皇浦沉香和歐陽詩詩這兩個女子的神情之時,見兩人面色都是有些難看,不由心頭就又是大為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