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喜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沈晚見此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一臉凝重的看著洛喜,“他怎麼了?”
“昨夜,九爺出去喝酒的時候不知道被誰砸了頭,直到今天早上才被人發現,現在九爺他昏迷不醒,請了大夫過去都束手無策,大夫說,說九爺他可能活不了了。小姐,該怎麼辦啊?”洛喜說著說著都快哭了出來。
而沈晚僵直在那裡,一時間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大夫九爺他怎麼樣了?”
“喬爺,老夫著實無能為力了,你們還是趁早安排後事吧。”
“你胡說,九爺他怎麼可能救不了。”
“九爺他傷的太重了,老夫確實沒辦法,你另請高明吧。”大夫說完就趕緊拿起藥箱走出了門。
喬池看著躺在床上的九爺深深的嘆了口氣,都已經是第十個大夫了,難道九爺他當真救不了嗎?不,不可能,九爺他不會有事的。
“你們要做什麼?”
喬池剛從九爺房裡走出來,就看著南啟的幾位叔伯竟都湧在了門口。
“如今南家遭遇如此禍事,啟兒他看樣子也命在旦夕,這種時候我們大家更應該團結起來,早日重新擇一位權威的人,掌管南家的大權才是啊。”南老三首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餘的人怕是早就有了此意,便跟著一起符合起來。
就像是等了這一天很久一般,這些老傢伙們早就虎視眈眈這個位置了,看南啟將南家重複輝煌的光景,早就打起了主意,現在就趁著這個機會來搶奪了。
“九爺他現在還在,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你不過就是個外人,這些事輪得到你開口嗎?若不是九爺念在你昔日你和他師兄弟的情誼上,你現在還在終南山頭,哪有機會來金陵城。這些事都是我們南家的事,還輪不到你說話。”那些人直接就將喬池的話抵了回去,還不是趁著現在九爺出了這檔子事,大家的膽子才大了些。
“南家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要是在多管閒事,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那群人緊逼喬池,他們見南啟重傷,連大夫都沒法治了,就打定了主意來搶權,喬池見著這群小人滿是怒火。
“我看今日誰敢在這裡撒野。”
一聲慍怒的聲音響了起來,沈晚隻身一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平日裡九爺待你們不薄,今日他生死未卜你們竟打著幌子奪他的家業,搶他的權。”沈晚看著那群南家之人劣聲說道。
她不是已經搬出南家了,還來這裡做什麼?幾個人面面相覷,昔日裡他們是見過這個沈晚狠樣的,也知道當年她和南啟一起拼下來如今繁華,多少對她還是有些忌憚的,都知道沈晚不是個好對付的主。
“沈老闆不是我說什麼,你個女流之輩,又不是九爺的女人,這南家的事怎麼就輪著你開口了,你這是憑什麼站在這和我們說這些呢?”南老三站了出來,這沈晚畢竟都和南家沒多大的關係了,她還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