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喚做白蘭玉,取自花名。
白蘭玉嘆了一聲,狠狠地瞪了陸舟一眼,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他們靈藥堂的人要來抓你,我爸爸為保護你,和那四個老頭打起來,這下可糟了。”
白子敬確實是因為陸舟的緣故,這下陸舟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能稱著這個少女的心意。
見到陸舟不說話,白蘭玉繼續說道:“也不知道爸爸口中說的韓老前輩是什麼樣的人,你怎麼可能是韓老前輩的徒弟,我不敢相信。”
陸舟嘆道:“師傅他老人家教了我幾年功夫,我也就練會了一些皮毛,很多東西都沒有學到,實在是有些慚愧,愧對師傅。”
白蘭玉哼了一聲:“知道就好,關鍵時刻還是要我爸爸為你出頭,真是不知羞!”
陸舟笑道:“照你這樣說的話,那你的黑師兄不就更難堪了嗎?”
一聽陸舟提到黑玉秀,白玉蘭心中來氣,她也不想要一個這麼草包的師兄,簡直就是給修羅殿抹黑。
白蘭玉氣憤道:“他就是一個草包,啥都不是,腦子每天就裝著一些汙.穢糜爛的東西,對練武一點心思都沒有,要是我向他那個樣子,倒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她說話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在她幾步之遙的黑玉秀聽得一清二楚。
見到師妹在外人面前如此數落自己,他心中自是百孔穿心,絞痛無比。
好像特意是把話說給黑玉秀聽的,白蘭玉轉過頭對著黑玉秀說道:“師兄,說說你今天怎麼被……被別人打成重傷的?”
她有意嘲諷黑玉秀,讓他抬不起頭來。
本來就討厭這樣的登徒子,曾幾何時這位草包師兄還騷擾過她呢。
黑玉秀低著頭不敢看白蘭玉,慢慢地挪著腳步,想要遠離她。
白蘭玉哪裡允許他離開,趕過去揪住他的耳朵,笑道:“師兄這是去哪呀?快快把今天的故事說來聽聽,否則我就把你的豬耳朵也扯下來。”
說完,她還特意用大了些力氣,以此恐嚇黑玉秀。
陸舟在一旁看著,只覺得白蘭玉生性頑皮,如此捉弄師兄也是讓人心中不悅。
得饒人處且饒人,同為師兄妹,這樣讓師兄沒有面子實在是讓人有些心寒。
其餘修羅殿弟子見到白蘭玉如此羞辱黑玉秀,或多或少心中有些不愉快,有些人覺得黑玉秀可憐,不僅被外人欺負,回來還要被師妹羞辱。
有些人卻覺得白蘭玉無理取鬧,黑玉秀人品再壞他也是修羅殿的一員,如此不留情面實在是寒人心。
黑玉秀哪裡肯說,死咬著牙忍著疼痛閉口不言。
白蘭玉玩了一會只覺無趣,嘆了一口氣又看著場上的拼鬥。
白子敬以一敵四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要略佔上風。
那邊靈藥堂的人都很焦急,若是門派中四大長老不敵白子敬,那麼丹藥就拿不到了,這出來一趟就浪費了大好時光。
白子敬邊打邊笑:“四位,你們還要打到什麼時候?我白某可不想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