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陽武士雙手一鬆,倭刀懸於半空之中,刀刃刺進了天花板之上。
“劍浪瑤池湧珠”的威力實在是無窮無盡,南陽武士身體矮小,靈.活多變,縱使陸舟的劍法再快,卻也很難將其擊斃。
不過這南陽武士已經輸了,刀不離手,頭不離身。
身為一名刀法大家,連手中握著的刀都不能護住,那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戰鬥下去。
那南陽武士抬手製止道:“朋友,我輸了!”
陸舟停下手,收劍含笑而立,道:“若是換做一般的空間,我必定不會是你的對手。”
那南陽武士搖頭道:“你體內的氣息渾厚,我不及你!”
陸舟大笑,一抬手,那刺進天花板中的倭刀被送了出去。
南陽武士雙手伸出,恰好抓住那倭刀的刀柄。
倭刀又重新回到了南陽武士的手中,可是他已經沒有再戰的欲.望。
輸了就是輸了,願賭服輸!
南陽武士知道自己不過是別人花錢僱傭的殺手,眼前陸舟的功力實在是太強了。
人有自知之明,錢乃身外之物。
既然不能將陸舟殺死,那便拿不到錢,既然拿不到錢,那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馬先生!對不住了!”話音剛落,那南陽武士如一陣風般迅速離開。
他走了,只剩下滿身刀傷的陸舟以及那顫顫巍巍的馬博。
銀霜劍被陸舟收回腰間,在陸舟看來,對付馬博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何必興師動眾?
劍上有些血跡,直接纏在腰間彷彿一條血染的腰帶。
陸舟向前緩緩移動,口中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
馬博強行鎮定,大笑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告訴你,我今天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駢頭的公司就等著關門吧!”
什麼話都說出來了,駢頭這種侮辱性的詞湧進了陸舟的耳朵。
傷風敗俗,陸舟陰鷙的眼神閃爍,猛然一抬掌,隔空對轟,那縮在辦公室軟皮椅子中的馬博大吃一驚。
桌子被掀翻,那馬博也被氣浪打翻在地。
陸舟只用了一成功力,他只是想給個教訓,他不想殺人!
殺了人,即便陸舟能夠全身而退,那程璐呢?那彤彤、大姑以及秦雨柔她們能夠全身而退嗎?
陸舟是一個丈夫,是一個父親。
他要為妻子著想,為女兒著想,為他的家著想。
陸舟大叫道:“我不管你知道還是不知道,我現在告訴你,如果昌平製藥公司的財政狀況還是那樣的話,你的小命我就取走了!”
陸舟再次向前走去,走的很慢,步子很輕,踩在地上卻異常沉重,像揹著鐮刀的死神,正在一點點的靠近。
這是恐嚇性的語言,陸舟其實不介意將馬博弄成一個半殘狀態。
雖然不會要了他的小命,但是卻也可以讓他的後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