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照做,那塊沉重的金錶戴在了陸舟的左手腕上。
戴手錶一般是男左女右,陸舟左手腕上戴著金錶也沒有違背這個潛移默化的規則。
現在看來,陸舟就像是一個富家子弟,完全沒有了他原本的草莽之氣。
服裝可以讓一個人的形象大變,戴上金錶的陸舟更是瞬間成了一個小型富豪。
金錶雖然金貴,但是陸舟戴在手腕上卻頗感沉重之感,並沒有擁有喜得名錶一塊的愉悅感受。
他神情有些木訥,他從來是一個衣著隨意從簡的人,沒想到今日為了假裝譚希茜男朋友竟然還要穿著得這麼隆重,甚至還在手腕上戴了一塊金貴的手錶。
要知道陸舟是一個修煉者,這些身外之物對他沒有一點吸引力,何況手腕上的金錶還會影響他的運氣煉氣,確實是有些不太方便了。
譚希茜倒是沒有察覺到陸舟臉上的僵直,反倒是拉著陸舟的胳膊,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去馬博專門給我準備的鴻門宴。”
若是譚希茜獨自前往那馬博設下的酒宴,肯定會被馬博強行扭瓜,讓她成為他的女朋友。
現在譚希茜沒有這種顧忌擔憂了,畢竟有一個超級的厲害的男朋友在身邊。
雖然這個男朋友是假裝的,但是隻要撐過了那宴席就可以了,只要能讓馬博死心,這就是譚希茜的目的。
陸舟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選擇的權力,從來都是被選擇的命運。
他其實不願意假裝譚希茜的男朋友,然而自己的女兒彤彤竟然要這個年輕的老闆答應這無理的請求。
陸舟是為了女兒才攬下這個苦差,現在的他好像沒有權力,只能任由女人牽著鼻子走。
與其說是譚希茜的冒牌男友,倒不如說是她的臨時保鏢。
譚希茜不是買櫝還珠之人,那金錶已經取出,盛放金錶的水晶盒子對她來說沒有用了,扔給老闆就好了。
一樓坐電梯就來到了地下停車庫,二人坐上車,車子啟動,衝出了繁華喧鬧的商場。
一走了之,商場發生的一切將與他們沒有關係。
那四樓臺球俱樂部中的彪哥已經被抬上了救護車,是死是活陸舟就不得而知了。
現代醫術如此發達,要救活一個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吧。
兩隻皙白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手的主人輕啟朱唇,笑問道:“做我的男朋友感覺怎麼樣?”
陸舟淡淡說道:“不怎麼樣!”
譚希茜“咦”了一聲,道:“明明很開心,卻還說不怎麼樣,口是心非的男人。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陸舟將頭仰靠在座位的靠枕上,語氣依舊平淡道:“說實話不怎麼樣!我不喜歡穿得這麼正式,不喜歡戴著這麼昂貴的金錶,我只想樸素點,只想做一個普通人。”
譚希茜訕笑道:“你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為何還想要普通?看你的身手這麼好,一定是個練家子,那彪哥手下的幾十個小弟都被人打得滿地找牙,這已經說明你不普通了。”
話題有些沉重,譚希茜轉移話題,柔聲說道:“等會到了,你表現得自然點,不要這麼僵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