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只見姚妙快速跑來,手中拿著一卷麻繩,喊道:“陸先生,繩子來了。”
陸舟看了一眼,見到姚妙拿的正是用於捆綁四肢以及脖頸的麻繩,心中一寬,與眾人合力將姚康固定在床上。
被人合力壓制,姚康還是在抽搐,只不過動靜因為身體被捆綁在床上而變得更小了。
姚妙看著瘦的如一根柴乾的父親,心中大慟,忙問道:“陸先生,你有什麼辦法救救我爸爸嗎?”
陸舟沉吟不答,只是點頭。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將它展開,裡面整齊地插滿了一排排的銀針。
胡醫生見狀,大笑道:“年輕人,現在什麼世道你不知道嗎?中醫早就沒落了,只有西醫才能引領世界醫術的潮流。”
陸舟淡然道:“也不見你西醫治好了姚老爺!”
胡醫生頓時啞口,不知如何反駁。
正當陸舟準備取出銀針給姚康扎穴位時,電話響了。
行醫者最忌諱突然打攪,陸舟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師兄任千昀來電。
剛一接通電話,任千昀就道歉:“師弟,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手機落在辦公室沒接到你的電話,實在是抱歉呀!”
陸舟淡淡一笑,隨即環顧四周,默默地將擴音開啟。
這一下任千昀的聲音眾人都可以聽見。
“沒事!師兄,我已經到了姚府,只是這裡的主人不太歡迎我,說我招搖撞騙的,還請師兄你幫我討一個公道。”陸舟看著那貴婦人,笑了笑。
那貴婦人見到陸舟的笑容,心中發怵,瘮得慌。
任千昀道:“師弟,實在是我太過粗心了,忘記和姚府的人說了,讓你受委屈了實在是抱歉呀!”
陸舟笑道:“這到不是什麼大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救活姚老爺,那我就先掛了。”
還不等任千昀再說,陸舟已經掛掉電話,然後眼神無意間停留在姚母的身上。
姚母頓感慚愧,道:“陸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既然是任校長請來的神醫,我們自然不會怠慢了。”
陸舟擺擺手,微微點頭,沒有多說,開始給姚康扎針。
姚母見他不在計較,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眼睛忙看著陸舟的扎針手法。
那姚康還是在抽搐,這樣陸舟下手扎針的難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不過這難不倒他,不過是麻煩一些罷了。
只見他每次扎針都是小心翼翼,穩中求進,隨著姚康身上的銀針越多,他抽搐地也越輕微,最後便停止了抽搐,靜靜地躺在床上。
姚母見到陸舟一氣呵成的手法,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心中暗歎:“陸神醫的技藝比胡醫生好多了,我剛才還錯怪了他,真是慚愧呀!”
姚妙站在一旁看著,見到陸舟停下手來,連忙問道:“陸先生,怎麼樣了?”
陸舟笑道:“稍等片刻,等會姚老爺便會甦醒,你不必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