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真正的楊啟,眼神複雜,就當楊啟準備擊掌的時候,任千昀緩緩地開口說道。
“楊啟,你還是這麼冥頑不靈啊,這麼老了,還不服老,和這幫小年輕人鬥什麼。”
聽著任千昀的話,楊啟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看著他滿是鬍子的臉,這個語氣和這個聲音,似乎有點耳熟,但是他又想不起來。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本名。
“你是誰!”
他怒吼著。
“當初,我受師父的教導開始修煉靈力,在師父離開以後,我一個人出去闖蕩,那時候剛剛出去什麼都不懂,剛剛出去就得罪了一幫人。”
“那幫人就是楊啟,打了一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之後兩個人在橫山又遇見,索性就結為同伴,一起闖蕩。”
任千昀就像是陷入了回憶一樣,回想著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想想都很美好,雖然最後是一本假的功法,但是他們兩個人也算是認識了。
說實話,若不是剛剛看見他出現,他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和他再相見了。
“任千昀!”
他咬著牙喊著這個名字,眼神也有著意外。
楊啟立刻就想起來了,驚訝的看著任千昀,最後一次見任千昀的時候。
還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們出去歷練之時兩個人得到了一本很邪門的功法,當時任千昀死活要將功法毀掉,而他則是被功法深深吸引。
兩個人意見不和,從此就再也沒有一起過了,現在想一想,要不是當初的事情,或許現在他們兩個人還是以前的樣子。
“三十年的時間,你倒是變化挺大,不在養老院待著養老,出來瞎混什麼。”
楊啟吐槽著。
旁邊的陸舟皆為一愣,這兩個人一個饅頭白髮,一個只是頭上有著少許白髮,嘴邊有著鬍渣。
就連著正在和周圍的楊家人糾打在一起的三個人都是一驚。
這兩個人看起來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年齡階段的人。
張瑾懷一腳踢開了朝著他攻擊過來的楊家人,來到了任千昀的身邊。
“老頭,你要不要問問,他怎麼保養的,你也學學啊,你看看你。”
張瑾懷故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小聲的說道。
但是任千昀和楊啟兩個人還是聽得很清楚,楊啟表情還是板著個臉,而任千昀則是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張瑾懷的腦袋上面。
“臭小子,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隨後他看向了楊啟,楊啟看著他,眼神也是十分複雜,看著他同他們幾個人的關係,現在還擋在陸舟的面前。
“我們當年也是兄弟的關係,怎麼?如今你也要同我,同我身後的整個人楊家為敵嗎?”
他眼神緊緊的盯著任千昀,如果這個時候任千昀要是說不,他一定還是會把任千昀跟以前一樣當做自己的好兄弟對待。
那證明這麼多年,他那個冥頑不靈的性格還是改了,之前的事情他們大可以既往不咎。
任千昀擔憂的看著捂住胸口的陸舟,伸出手扶著他。
淡淡的說著。
“我就這麼一個師弟,我不護著他,誰護著他啊。”
只要陸舟是他的師弟,他就不會放著陸舟坐視不管,他能夠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全都是師父當年給他的,照顧一個師弟都照顧不好,他還怎麼跟師父他老人家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