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聲遍地,他們再也站不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
瘦高男人口中吐著血,艱難開口。
“我是你爺爺!”
“師弟,此地不宜久留!”
一直在旁邊沒作聲的任千鈞突然開口。
陸舟想要繼續打他們,可聽見師兄的話,兩人快速離開。
轉眼已離他們數公里遠。
“師兄,為什麼放過他們?”
陸舟實在是不解,他們一看就是陰九魚的人。
“陰九魚門派弟子在死前可以把自己的記憶傳給同門派的人,你要是殺了他們,我們的身份
就暴.露了。”
“看來不能大意啊!”
還好師兄拉住了他,要是他一不小心殺了小嘍囉的話,可就不妙了。
任千鈞看了看陸舟。
“想必這一路上陰九魚的子弟不會少,我們喬裝打扮一下,讓他們以為就是誤闖這裡的人。”
“也好。”
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不能讓敵人知道他們所在之處。
“最要緊的就是救出你女兒,不可打草驚蛇。”
“我明白。”
任千鈞又從自己的揹包中拿出兩件衣服,都是老年裝。
“師兄,你這真是要露營啊!”
看了看,好難看的衣服!
“有的穿就不錯了,這個給你!”
任千鈞又扔給了他一個帽子。
兩個都戴上了墨鏡和帽子。
任千鈞拿出筆在陸舟的臉上畫了一道。
“你給我臉上畫了一筆有什麼用啊?”
“我給你畫了符咒,別人看到你的時候你臉上有一道疤,看不清真實面容。”
說完又給自己畫了幾筆。
陸舟左看右看,任千鈞還是滿臉皺紋。
“我看你也沒有變化啊,你這符咒是不是失靈了啊?”
“我這符咒只能對付功力淺顯的人,就像剛才那幫陰九魚的手下。”
“哦,原來如此。”
陸舟眼睛又是一亮:“那你可以教我吧,這個我看也不難學。”
“你這小子,難道想把我的功法都偷了嗎?”
任千鈞覺得這師弟很好學,其實內心是高興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符咒一看就是初級的,沒準以後我能用它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