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云:窮山惡水出刁民。
越是地處偏僻之地,越容易滋生出令人瞠目結舌的罪惡。
飲馬鎮雖然不屬於滄州重鎮,但治安並不差,像王家徐管事被殺一案,已經算得上是飲馬鎮近兩年最惡劣的犯罪了。
所以從案發至今,整個守備府幾乎是傾巢而動,為的就是將兇手繩之以法,以儆效尤。
大街上隨處可見守備府的巡邏兵,正在挨家挨戶進行排查詢問。
在這種時候,還敢行傷人擄劫之事的,只有兩種人。
不怕死的白痴。
以及本身就跟守備府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地痞。
陸成元就屬於後者。
此時的他正一臉貪婪地看著面前那個不斷掙扎的女人。
女人的眼睛上蒙著黑布,嘴裡也被塞了麻核,雙手被繩子綁住吊在房樑上,衣衫凌亂,使其扭動起來的身姿越發誘人。
“三爺,這女人臉上雖然被劃了一道疤,但也不影響觀感,這身子摸起來更是頗有一番味道,就是性子烈了些,要不,嘿嘿……”
旁邊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廝低聲慫恿道。
陸成元輕輕舔了舔嘴唇,浪笑道:“性子烈玩兒起來才夠爽快,不過不著急,先吊她一夜再說。”
當著自己的手下,陸成元當然不會說實話。
這些年憑著守備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任,他可是嘗過不少良家婦女的滋味兒,性子再烈的也不受不住他霸王硬上弓,哪裡會像今天一樣,耐住性子等上一夜?
但面前這個女人不一樣。
那可是陳光欽點的歡奴。
暫時自己還動不得。
不過等陳光那廝玩兒膩了,嘿嘿……
陸成元笑著走上前,在女人的胸前狠狠摸了一把,隨即又覺得有些惱火。
因為徐管事的死,留香閣現在已經被守備府的人給封了,裡面的姑娘一個都沒放走,搞得現在陸成元被勾起來的邪火也找不到地方去發洩。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徐管事死了,自己還攀不上陳光這棵大樹呢!
等以後陳光正式當上了王家的管事,自己在飲馬鎮豈不是更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都給我把這女人看緊了,管好自己的狗爪子!”
說完,陸成元便離開了這間光線昏暗的屋子,慢步走了出去。
至於手下們會把那個女人怎麼樣,他並不關心。
反正只要交出去的時候對方仍是處子之身就可以了。
來到外堂,一個滿臉麻子,腰寬體胖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恭恭敬敬地遞上了一隻茶壺。
“三爺。”
“嗯……”陸成元對著壺嘴喝了一口涼茶,總算是覺得腹下那股火意慢慢平息了下去。
麻子臉抬出一張剛剛收拾乾淨的椅子,把陸成元請了上去,連連笑道:“這屋子在城郊已是被荒廢了多時,兄弟們收拾起來還需要些工夫,還請三爺先將就將就。”
陸成元擺擺手:“老子沒那麼金貴,那陳光說哪天過來接人?”
“兩天後。”麻子臉恭恭敬敬地答道。
陸成元放下茶壺,略作沉吟:“兩天後……正好是各大門派開山小比的日子,這陳光果然心思狠毒。”
聽著這話,麻子臉不禁面露遲疑道:“三爺,既然您已經知道那女人的弟弟是修行者,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