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弟這就喊應了他的名字。
“賭聖,你就不要死鴨子嘴硬了,要是再演下去可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了。”
金峰老爺子的眼睛瞪的像核桃那麼大。
“你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小掌櫃,你究竟是什麼人?”
蘇正弟抬眉。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是自己招了,還是說我來幫你招了?”
金峰的老爺子知道蘇正弟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說起話來也就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了。
“既然我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你現在想要我怎麼做?”
蘇正弟很冷淡
“我懶得很,也沒有要你命的意思,你自己想想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只要把我的人給我好好的還回來就啥事都好說。”
金峰客棧的老掌櫃想知道他到底知道他過去多少事,試探了一句。
“當年的時候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正弟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沈家十幾口人慘遭滅門的案子,我想這件事大概和你有一些關係吧。”
金峰老掌櫃的眉頭一鎖。
“當年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死絕了啊!不應該啊!”
他眼裡露出一些慌張。
“你到底是誰!”
蘇正弟慢悠悠的轉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也不用管我是誰了,我也不管你這事情打算怎麼處理,我只要我的人回來。”
說完,蘇正弟就轉過身離開了,金峰老掌櫃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看著蘇正弟越走越遠的背影,有些不寒而瑟,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孤身一人去了衙門。
他在衙門前擊鼓,白中立給金峰客棧賜過牌匾,衙門裡的人都認得這老爺子,對這老爺子都很客氣。
“老掌櫃,你這大清早的過來擊鼓是什麼事呀?”
老掌櫃也沒有理會這些小捕快。
“我要見你們縣令爺。”
小捕快們見老掌櫃的臉色很不同,也不敢多耽擱,立刻就起身去通報了白中立。
老掌櫃對白中立有恩,白中立聽說是老掌櫃過來,親自過來迎的人,老掌櫃沒有給他一絲笑臉。
“從今以後,你是官,我是犯,你我之間再無關係。”
老掌櫃把雙手舉起握起拳頭。
“把我扣起來吧,福來客棧那老爺子是我害死的。”
白中立的臉很快黑了下來,捕快們都不吱聲,眼巴巴的看著白中立,白中立點了頭,小捕快們才敢押人。
衙門升起堂來,也沒有要白中立發話,便把所有的事情招了。
“記恨福來客棧生意紅火了一些,所以收買了春花樓倆個煙花女子去禍害福來客棧,陷害不成我有找了那老爺子,那老爺子本是將死之人,給了他一大筆酬金只為了陷害劉杏兒!”
白中立心情很是沉重,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揮了揮手,就退堂了。
捕快們都知道白中立和這老掌櫃的關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白白中立這是什麼意思,還是捕頭大膽一些,直接把老掌櫃給發落了。
這事情還沒有查起來,這案子就已經斷了,白中立想不明白,那日收留他的老掌櫃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他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和金峰客棧有關。
捕快們把人押進大牢的時候,順帶著把劉杏兒給放了出來,劉杏兒遇見老掌櫃的那一刻,她有些詫異又不是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