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杏兒又問。
“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是自己誤會了,還是說你們真的確定咱們大關對你們真的實施了什麼歹事不成?”
藍子女子有些怒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我們能誤會得了嗎?我們這樣大喊大叫的是為了自取其辱不成嗎?大夥兒,你們評評理,有這樣說話做生意的人嘛!我看這裡就是一家黑店!我一定要去報官!”
劉杏兒狠下心來了,她原本想著和平處理這件事情,互相給對方一個臺階下既然她們不到黃河心不死,看誰扛得住誰?
那邊偷偷離開的小山原本是要去衙門請白縣令的,正要往衙門去,半道上卻被蘇正弟給攔了下來。
蘇正弟冷冷的。
“小山,你糊塗了,這種事還需要去請衙門,更何況你找到衙門,衙門又能給個什麼說法,你回密樓找李劍,讓他好好查查這倆個女子的底細,然後回來告訴我。”
劉杏兒只顧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演戲,豈不知蘇正弟早就尋不到蹤影了,這兩個女子還在店裡頭哭天喊地的,這衙門也離咱們客棧不是很遠啊!大關怎麼還沒有把人找過來?她倒是不擔心這兩個麼蛾子能鬧出什麼事情出來,只是怕要是再這麼鬧下去,今日店裡頭的生意怕是要黃了。
劉杏兒有一點點著急了往門外瞧了瞧,那倆個女子還在鬧,覺得鬧得差不多了,店裡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又哭爹喊地的說要去報官。
劉杏兒覺得報官是假,想要逃跑要逃跑倒是個真的,就衝蘇家姐妹使了眼色,叫她們在門口把人給攔了下來,蘇花姑這一次非常的給力。
“你既然是要去報官,咱們福來客棧已經派人去報官了,你們兩個現如今這副模樣在大街上走,怕是也有些不雅觀,咱們是官辦客棧,和官府的人很熟,兩位姑娘就在這裡好好的候著。”
那兩個女子對視了一眼,覺得大事不妙,藍衣女子有些急了。
“你都說了你們和官府很熟,誰知道你們請來的是什麼人啊?會不會黑白顛倒的維護你們啊!要報官,我們自己去報官!還輪不到你們!”
那兩個女子硬要闖,她們怎麼能真的在這裡坐以待斃呢?
那邊小山已經拉著春花樓的媽媽跑了過來,春花樓的媽媽一看到這兩個女子,狠狠的給他們扇了一巴掌。
劉杏兒有些看愣了。
不是叫她們去請白縣令嗎?怎麼把春花樓的媽媽找過來了,莫非……
莫非這倆個女子是春花樓的人?本就是煙花女子,怎麼會鬧到她們福來客棧來呢?這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呢?
春花樓的媽媽扯著藍衣女子的耳朵就罵。
“賤人!我是短你吃還是短你喝了,需要你們到外頭幹這種行當!我告訴你們,你們快給這位小娘子道歉,若是這小娘子不肯原諒你們,我就把你們的賣給奴隸庫去,叫你們給人家端屎端尿去!”
綠衣女子求情。
“媽媽,別啊,我們姐妹知道錯了,是我們鬼迷心竅,實在是鎮東那位給的錢太多了!”
春花樓的媽媽冷哼了一聲。
“真是沒有眼力見的那麼一點錢就把你們給收買了嗎?”
藍衣女子小聲嘀咕。
“那不是一點點錢啊!足足是五塊金錠子!”
五塊金錠子!
春花樓的媽媽見多了紈絝子弟,還沒有見過出手如此大方的,難怪她們願意接這活,但是想比起錢財來,她覺得她祖宗十八代的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