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作作者是荊正威,通訊作者是皇院學生,樂語對此毫無所謂。先不提荊正威就是他的三號機,樂語本身對這種文抄成就不太在意,畢竟他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
“老師真是太偉大了!”明雙鯉感嘆道:“對了老師,你認識一位名叫樂語的漂亮女孩嗎?”
來了!
“認識老師的女孩很多,老師認識的女孩很少。”樂語挑了挑眉:“樂語?名字不錯,但我不認識。”
“真的嗎,但她也是一頭紅色長髮,而且長相跟老師你很像,甚至也是來自東陽,所以我就認為……”
“但明雙鯉同學,我的頭髮是自己染,不是天生的啊。”樂語悠悠說道:“至於你說長相相似,可能好看的人都有相似之處吧,醜的人才會醜的千奇百怪。”
附近長相不佳的同學突然受到戰爭踐踏aoe。
看著樂語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明雙鯉也知道‘曾經扮女人’這件事對他這種不要臉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畢竟琴樂陰在炎京也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哪怕被校長知道這件事,也只會說一句‘不是我不相信,但大家都很想見識一下’,根本無傷大雅。
套用東陽區某報紙的奇葩趣聞經典語錄:“輝耀最偉大最普遍的藝術就是男人扮女人。”
更何況,哪怕在審美觀最挑剔的明雙鯉姐妹等人看來,琴樂陰的女裝的確算得上是風華絕代的藝術,理應作畫留存留待後世瞻仰學習,同學們不僅不嫌棄,甚至欣喜若狂。
“是哦是哦,”明雙鯉笑吟吟說道:“上次我送給老師的那套衣服,老師沒扔吧?”
樂語眨眨眼睛,輕輕頜首:“那實在太貴重了,小民打算等雙鯉宮登基之後,直接當做傳家寶流傳後世,不敢褻瀆。”
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除了在場的輝耀天女之外,還有一人。
那就是目瞪口呆的琴悅詩。
她知道自家大哥的所有衣物幾乎都是由二哥一手操辦,唯一不是二哥買的衣服,那就是她當天看見的那套‘黑玫瑰至臻面板’。
聽到明雙鯉曾送給大哥一套衣服,她估算一下時間,正好對得上!
雖然也有可能不是,但琴悅詩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仔細想想,她大哥難道是那種喜歡穿女裝的人嗎?
是嗎!?
是嗎?
好吧她也不確定,畢竟琴樂陰總是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特別變態。
但至少過去二十多年她沒發現大哥覺醒這樣的興趣,而大哥那天卻忽然換上黑玫瑰至臻面板當街賣弄風騷,很大的一個可能就是——他是迫於無奈!
在炎京裡,誰有資格這樣凌辱琴樂陰?
其實有這個資格的人還蠻多的,只是那樣的話琴樂陰就肯定不僅僅是扮女人就能完事,然而根據琴悅詩觀察,琴樂陰並沒有連續幾天幾夜沒回家的特殊情況,回來之後也並沒有進行一個小時以上的沐浴……唯獨輝耀這幾位新晉宮主,是琴樂陰得罪不起但又能糊弄過去的大人物!
再加上明雙鯉詢問他認不認識一個來自東陽的紅髮漂亮女孩……如果真有這種女孩,隔壁的詩懷風肯定早就納為禁臠啦。
琴悅詩跟詩懷風的二妹很熟,從他二妹口中知道詩懷風詩懷頌經常哀嘆為什麼琴家三兄妹為什麼不是琴家三姐妹……覬覦大哥就算了,他們居然連二哥都抱有興趣!
不過琴悅詩也不是不能理解,比方說她也經常感嘆詩家二小姐為什麼不是詩家二少爺,不然哪有荊正武走進她心底的機會。
或許希望同性好友變成異性是每個人都曾抱有的真誠願望。
而此時,一連串線索在琴悅詩腦海裡組成奇特的真相:琴樂陰扮女人接近輝耀天女,輝耀天女相信他真的是女孩,開學之後發現琴樂陰居然是男人,所以組團過來找琴樂陰麻煩……
她相信這就是真相,但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琴樂陰為什麼要這樣做?
東陽鐵公雞,玄燭吝嗇鬼,敲骨吸髓未算差,抄家滅族笑哈哈,為了軍費殺好友,殺完之後還將好友拉出來在課堂上鞭屍批判,甚至意猶未盡下節課準備鞭屍好友親爹的琴樂陰,居然費盡苦心做了那麼多鋪墊,那他必然是想要百倍千倍以上的回報。
他到底是準備做什麼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