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宣誓詞有問題,你只是全盤挪用明雙鯉的宣誓詞,但你不是明雙鯉。明雙鯉是真的希望涅若為她南征北戰,而你好像沒有這種……想法。”
“明水雲,你有什麼宏大的理想,說出來,要求我幫你完成,這樣就是你的宣誓詞。”
明水雲微微一怔,對上樂語那雙平靜如湖的視線,她堅決地搖了搖頭。
“我不能告訴你。”
“秘密?”
“在我的夢想實現之前,它都是我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
“……看來我抽到一張很有個性的卡。”樂語嘖了一聲:“那這樣,我說一句,你跟著說一句。”
“好。”
“從今以後。”
“從今以後。”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
“富裕還是貧窮。”
“富裕還是貧窮。”
“傷殘還是健康。”
“傷殘還是健康。”
“你都願意效忠於我,直至死亡?”
“你都願意效忠於我,直至死亡?”
樂語:“我願意。”
明水雲下意識復讀道:“我願意。”
金色的絲線從明水雲手背伸展而起,宛如挑剔的刺繡大師在樂語手背上編織銘刻。因為早已沒有痛覺,樂語也不知道痛不痛,但他感覺到自己手背暖洋洋的,手心像是被人撓癢癢,總體而言服務良好,輝耀紋身值得信賴。
待到光輝散盡,他們同時伸出手背看看雙方的印記。
“我的是三朵互相追逐的雲,你的是……什麼?”明水雲蹙眉:“好像是兩把重疊在一起的工具?”
“沒什麼。”
樂語收回自己的右手,撕下衣服布條將手掌包裹起來,將手背的印記隱藏起來。
“鐮刀和錘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