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樹……不知道會和光神樹有著什麼區別,只可惜,我們只能遠遠地觀看光神樹,並不能發現它的特別之處。”
……
“應該是俞義他們的宗主找過來了,玄主境初期的實力。”這是小貝殼的傳音。
果不其然,幾道人影從下方出現在了林臻的面前,其中還有一位,是垂著手臂的俞義,他的手已經被接上了,還在恢復中,短期之內估計是動不了,更別說參加逆劍大賽。
“他傷得你?”為首的半老者,頭髮斑白,面容蒼老,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哼,不是我的對手,就找自己的宗主來?”林臻譏笑一聲,眼光變得有些陰沉。
“怎麼說話的小輩?就是你傷的我們蒼雲劍閣的弟子?”蒼雲劍閣的閣主面容動了動,似乎很不滿意林臻的表情和言語的語氣。
“護犢子都能理解,不過……你有沒有弄清事實的真正的緣由呢?”林臻不屑於俞義的做法,卻也不想惹事。但林臻也不怕惹事,玄主境初期,他不是無法戰勝。
“既然是在護犢子,那我為什麼要弄清事情的真相?再者,即使有矛盾,你用得著,在逆劍大賽之前,廢了他的手?這種作為可以用惡毒來概括吧。”蒼雲劍閣的閣主似笑非笑地看著極其鎮定自若的林臻。
他超過林臻一個大境界,自然能夠看出林臻真實的境界,但是,能以九級玄王境,暴打十級玄王境的俞義,亦是不能用簡單來形容林臻。
但,俞義是他們門下得意的幾位弟子之一,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俞義受傷可以,但是面子得找回來,不然他們蒼雲劍閣豈不是得被其他宗門笑話死。
“你說得很對,既然是護犢子,那就不需要知道事情的緣由,所以我覺得我也可以這樣,你來找我討說法,我不給予你說法。”林臻彎了彎嘴角,笑道,你這麼會講道理,那我跟你學,行吧,反正我又不怕你。
天幕上。
“唉,小傢伙這怎麼麻煩不斷吶……看得真是急死了。”千雪明月蹙起宛若遠山一般的秀眉,看著林臻面前發生的事情,心急如焚。
麻煩都無所謂,她就是害怕她的小傢伙吃虧。
蒼雲劍閣的閣主叫廣昌。
“呵呵,膽量還真是過人呢?那是不是代表著,我亦是可以廢了你的一隻手,讓你,也參加不了逆劍大賽?”廣昌凝住了他有些渾濁的眼瞳,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林臻,他想找到林臻的弱點,自己門下的弟子受傷,他必須得找回面子。
“這位老爺子,你這麼做有些不太好吧,是你的弟子,第一時間,先招惹快要入魔的他,才發生後來的事情的。”駱靈葦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在俞義等人出現在玄舟的尾端時,她們四人就沒有再繼續交談下去,而是在關注著他們這邊的事情。
“幾位姑娘,看來你們沒有聽剛才我和他的對話啊,我就是來護犢子的,不看事情的經過,只看結果。”廣昌露出了呵呵笑的聲音。
幾位玄天境的修士罷了,他還不放在眼裡。
“我有些不懂了,你們蒼雲州的修士們都這麼自大嗎?做事只看自己心中的想法?”駱靈葦幾步就出現在了林臻的側邊,看著一眾飄在空中的修士。
駱靈葦說完,就發現又有一群修士飄了上來,是景行他們。
還有他們御劍道莊的閣主。
“呵呵呵……好本事啊,廣昌,欺負境界比你低的修士們了?”景行幾人上了玄舟,站在了林臻的身邊。
“沒事吧。”景行打量了一番林臻,說實話,林臻被俞義盯住,主要還是怪他,畢竟是他同情心氾濫,無意之間,將林臻拉到了他們一條船上,然後莫名其妙被俞義哐哐一頓譏諷。
“沒事,不需要你們插手的。”林臻搖了搖頭,他現在不想受到人情,這種東西,他還不想把控,欠人人情,對林臻來說有些坐如針氈。
“這不算插手,我們御劍道莊本就和蒼雲劍閣有著矛盾,很多年了,哪怕他們在欺負其他的小劍宗,我們御劍道莊看見,都是會插手的。”景行的聲音壓得很低。
“古巍峨,是不是所有有關我們蒼雲劍閣的事情,你們御劍道莊都要插一腳,怎麼,腳那麼長嗎?實在不行,要不要我幫你們把腳砍了?”廣昌看著古巍峨冷聲道。
“不用了,這麼長的腳還是留著踢你們的狗腿子吧,你們家俞義做的事情,真是狗都做不出來,偏偏你們家的俞義能夠做出來,要我是林臻,俞義可能就直接廢了。”古巍峨道。
“呵,那又如何呢?你又不能奈我何。”廣昌的臉皮和他臉上的皺紋一樣多,一樣厚。
“這我就要說兩句……”小貝殼剛說話就被打斷。
“你一隻貝殼精別插嘴!”廣昌厲聲制止。
!!!!!
“插嘴?老子插的就是你那又髒又臭的嘴!!年紀不大,牙齒快掉光了吧,嘰嘰歪歪你丫的別做人了好吧,沒見過你這種狗養狗的,還真是世間一絕呢,顛倒是非的事,要不你一個人來做唄,賤不賤吶,本以為罵一次俞義那蠢貨就算了,你丫丫的看來也找罵!”
“插嘴?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本帥貝想說話就說話,關你什麼事?我看你也就跟那些沒有靈智的畜生一樣的東西,不過人家畜生至少知道羞愧,你這種狗東西是連羞愧都不知道的厚臉皮鬼,越老越狗的狗東西,你回家吃你的狗糧,拉你的狗屎吧,別在外面丟你們的人,還蒼雲劍閣,我看是犯賤劍閣吧。”
“本帥貝罵一次還不夠,你非得劍,非得再來找一次罵!玄主境很了不起嗎……信不信本帥貝一聲呼喚,就有一道雷砸得你腦門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