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往常慣例,月渺攙扶著田奶奶,寒梔抱著小狐狸的原型來到集市,發現藥泉和福叔還沒過來,便找個地方坐著,沒等一會他們便過來了。
藥泉和福叔看他們早就到了,有些不好意思,一直等她們上車了還在說抱歉。
一路上昏昏沉沉,大概到了半夜他們一行人才到了藥泉讓他兒子給他們準備好的公寓。
藥泉的兒子賓格和藥泉差不多,周身散發著金光,可見平時和他父親一樣是個樂於行善之人。
賓格見她們一行人過來,像他們問好後笑著說:“歡迎位臨寒舍,略有簡陋,見諒哈!”
田奶奶看這裡的陳設擺放,一看就有講究,有些侷促的看著賓格說:“你這裡這麼好,比我住的地方好太多了,怎麼會簡陋呢?”
田奶奶知道自己不能多說話,話說多了就不好了,還可能會丟了月渺他們的臉面。
月渺看小狐狸樣子,開口問:“你發現什麼了?”
小狐狸忍著不悅看著月渺說:“這裡有人監視我們,不過被我給弄掉了,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們身邊似乎有危險人物”
父子二人包括福叔,緊張的看著小狐狸問:“可知道是什麼人?”
小狐狸搖搖頭說:“跑的太快,剛準備追擊就沒了蹤跡,不過遇到了我也能認出來。”
藥泉父子和福叔聽後大失所望,不過聽到小狐狸說見面的話還能認出來,心裡安慰了很多。
月渺看田奶奶身體支撐不住,笑著說:“已經很晚了,你們看這樣,所有的事等明天再說如何?”
藥泉他們也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也知道留在這裡影響休息,笑著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藥泉他們便守在門口等著他們四人,等月渺他們上車,便將車開到老宅。
因為年邁的父親不放心女兒,從女兒重病昏迷開始就在家裡給女兒治療,期間也在朋友的介紹下請風水師看過,無一例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法救人離開了。
藥泉帶著月渺他們直奔藥靈的房間,為了不讓那些人礙事,他早早的就吩咐福叔讓那些不想幹的人離開了,就連他的父親他都算好了離開的世間才過去接月渺他們的。
月渺走進屋裡,便發現這屋裡黑霧繚繞,一點陽光也進不來。
尤其是寒梔,剛踏入這件屋子,吸了吸鼻子,問到一股怪味,立馬跑出去,不肯進來。
就連小狐狸也露出嫌棄的神色,藥泉父子和福叔看他們這樣反常,急忙問:“可是發現什麼了?”
小狐狸無語的看著他們說:“常年被黑霧毒氣圍繞就是修煉之人也不敢住長久,你們怎麼讓她活下來了?”
小狐狸的話可以說毫不客氣的諷刺,可惜這群人還沒搞清楚小狐狸說的狀況。
在他們眼裡這裡很明亮也很乾淨,哪裡有小狐狸口中說的黑霧毒氣。
田奶奶知道小狐狸肯定看出他們普通人看不出來的東西,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家這孩子,一向不喜歡把話說清楚,他們眼睛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也就是說啊,這裡真的有小狐狸說的那什麼黑霧毒氣”
月渺想起田奶奶還在這裡,心知田奶奶身體弱,不能長時間待在這裡,急忙扶著田奶奶來到寒梔站著的地方。
福叔見狀立刻給他們搬來兩個凳子,陪笑道:“不好意思怠慢了”
月渺搖搖頭說:“沒關係,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幫藥靈小姐轉移房間,我看看這些毒霧是不是跟著藥靈小姐的”
藥泉心裡咯噔一聲,心知月渺這話不太好,張嘴,一句話也未問,聽從月渺的安排,迅速選了一處環境好的地方。
月渺一路跟著藥靈,一直到藥靈新病房,親眼看到這些毒霧緩慢的增長著。
月渺和福叔要了一把刀,走過去,在藥靈小拇指上劃開一道口子,只見傷口裡冒出一團黑霧,血液也被汙染變成紫黑色。
血液的汙染普通人看不見,在他們眼裡血還是正常的顏色,然而月渺看著這血還有緩緩溢位的傷口,思慮片刻,劃開食指。
一股夾雜金色的血從月渺的食指傷口去流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藥靈的嘴唇上,沒一會藥靈的臉色好看了血,傷口處的毒霧也少了許多,血液依舊是原來的樣子,從未變過。
因為感染太深了,只能採取換血的方法,恰好月渺並不知道換血方法,只能講這方法告訴藥泉他們,讓他們選好人選,她來護髮。
主要是月渺擔心作惡之人會趁著別人給藥靈換血讓藥靈再度感染。
藥泉一聽,急忙吩咐別人,剛出房間,就看見年邁的父親陰沉著臉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