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霖剛說完這一段突然咳嗽起來,蘇霖每次咳嗽都能感受到心臟撕裂得痛苦,她知道這裡真的不適合自己,沒有純淨的極靈之水,她無法長久帶下去,這想著她輕輕笑起來無視月緲的擔憂接著說。
“在神界,我們稱呼女神為界主,魔神為界尊,因為那次天地規則,他們成為了伴侶,原以為在界主和界尊的統領下可以平靜安逸生活,誰知一道恐怖的天雷落下,女神和魔神卻沒了蹤跡,所有的神都在猜測界主和界尊已經不在了。
可不知何時,界主的忠僕愛伯利·伊斯曼抱著一個奶娃娃說這是界主和界尊的孩子,是未來新一屆的界主,大家聽了高興極了,以為是界主和界尊回來了,可沒想到很多年過去了,他們依舊沒有回來,動盪卻在這時開始了”
月緲見蘇霖不再說下去了,看著她問:“是不是和我有關?”
蘇霖點頭,有道:“我知道你很困惑,可這些都是你必須經歷的事情,我們無法幫助你,也唯有你自己才能解開那把鎖”
月緲茫然的看著蘇霖,完全不明白蘇霖話中意思,便問:“解開鎖?要解開什麼鎖?”
“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說完,蘇霖就好像解脫一樣看著月緲,有道,“在未來的某天,寒梔會有大劫,也只有你能幫她渡過”
月緲察覺蘇霖不對勁,聽蘇霖的話倒是像遺言,心慌的月緲看著蘇霖問:“你根本就不是要外出修煉對不對?”
蘇霖笑了,像是解脫了,伸手虛摸寒梔答道:“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我的時間本就不長了,若不是因為寒梔,我也不會苦苦支撐著”
月緲一聽,抱著寒梔走到蘇霖面前著急的看著蘇霖說:“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可別忽悠我,我可不相信你會因為一點小事就這樣”
蘇霖嘴角上揚,剛準備說話又咳嗽起來,握住月緲的手顫動起來,心知自己堅持不了太久,要快點將月緲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告訴她。
“我的床邊有一個木盒還有一個鈴鐺,將這鈴鐺還有木盒帶到名為三步村的村子裡找一個名叫渭的小狐狸,他身邊有你的東西”
月緲不解急忙問道:“我的什麼東西?”
蘇霖已經堅持不了太久了,看月緲擔憂傷感的神色,虛弱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等拿到那件東西,就往西北走,路上遇到什麼事情,如果自己能解決就解決,不能就趕緊撇開,你和寒梔的命很重要,還要暗中防著別人,以免被仇敵發現”
蘇霖說完,整個人都化為灰飛消散了,留下崩潰傷心的月緲,吵著空氣大喊道:“你還沒告訴我我的仇敵是誰!”
然而月緲突然大喊的聲音驚醒寒梔,寒梔揉揉眼睛,發現婆婆不見了,抬頭抓著月緲的手,發現媽媽正在哭。
“媽媽,你怎麼哭了,婆婆呢?婆婆去哪了?”
寒梔心慌的手拉著月緲的衣服問。
“婆婆修煉了,你忘了婆婆說的話了?”月緲傷感的看著女子消失的地方,有些酸澀,很難受,低頭看著乖巧的寒梔,哽咽道。
“婆婆修煉了?婆婆為什麼要拋下寒梔?”寒梔說著開始哭了起來,她一點也不想婆婆離開自己。
寒梔將頭埋在月緲懷裡低聲的哭泣著,月緲看著哭泣的寒梔,有些心疼了,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輕輕的拍著寒梔的後背。
月緲看著蘇霖消失的地方,恍惚間不知自己瞞著寒梔是對是錯。
等到寒梔哭累了睡著後,月緲才起身,她講熟睡的寒梔放在床上喂寒梔蓋好被子這才聽蘇霖的話,慢慢尋找蘇霖說的東西,果然月緲在枕邊看見一精緻的小木盒,還不等月緲伸手去拿,就有一陣黑風襲來。
月緲被這黑風 吹得難受不已,閉上眼快速躲開,等月緲再次睜開眼,立刻察覺不對勁,大步走到床邊,果然,那精緻的木盒不見了。
月緲想起蘇霖說還有鈴鐺,急忙找了起來,在床邊最裡面的暗格裡找到那鈴鐺,此時得月緲還不知道這是鎮魂鈴,具有鎮魂控魂等作用。
月緲拿到那串鈴鐺,快速收起來,想起蘇霖說的話,當即決定等寒梔睡醒後帶著寒梔離開這裡前往三步村。
月緲知道她們要想離開,就不能讓那些村民察覺到,幸好,月緲在暗格裡找到蘇霖留下的紙條。
紙條裡清楚的寫到這座房間有通往三步村的通道,要走一個多月才能走到,這也是確保月緲他們路途安全的方法,時間最長,可最穩妥。
而在某處山洞裡,一名身著黑袍猶如厲鬼的女子正研究一個精緻的木盒,這木盒正是被黑風捲走的木盒,由此可以看出那木盒事被這女子給搶走。
女子拿著搶到手的木盒,專研了幾天幾夜,都沒法開啟這木盒,氣的女子直接用法術劈,誰知這劈也沒用,女子沒辦法,只好讓手下琢磨開啟盒子的方法,而她則去將月緲抓起來。
可惜的是,她來完了一步,月緲早在一天前就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