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知道啊,我確實看到他死前是被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男子殺了”寒梔睜著一雙無辜的雙眼看著迪莫西說。
“這,這怎麼會這樣”迪莫西迷茫起來。
如果當初追殺他的人裡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那不是很可怕。
“這……這世上除非胞胎兄弟,否則也不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吧”沉默許久的段夫人開口說。
“這或許是關鍵也說不定”段鶴想起和妻子越來越像的那個女子,心裡劃過不好的預感。
“你知道什麼?”月渺總能第一時間發覺身邊人的異樣。
段鶴聽月渺是問自己,心裡一亂,只好硬著頭皮說:“我想起天鐸的媽媽了”
“喲!想她就趕緊回去跟著我們幹什麼”段夫人一聽不好了,直接推開他來到兒子身邊。
“不是,我是想起她這些年和你越來越像了,臉都快變成你的臉了”段鶴看妻子變臉了,知道大事不妙,急忙解釋。
“你確定嗎?”段夫人這下臉更黑了,想起自己的臉和自己最噁心的人長得一樣,那不噁心嗎。
“你確定嗎?”月渺皺眉,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段天鐸的媽媽恐怕也不簡單。
“確定,我以為她整容整成這樣的,現在看來的確很奇怪,就算整容也不可能那麼像”段鶴點頭很肯定。
當初他也奇怪,哪家的醫院這麼好,整得這麼像,好幾次問她哪家醫院都不說。
“這麼看來,你的兒子和夜盟有聯絡,而且看這樣子時間可不短了”月渺低頭沉思,想起廖兵的上司蘇歇多半有危險。
“我們能不能先進精靈地界再說這些?”月渺詢問。
“可以”迪莫西點頭,安排人將他們安排在客房。
走之前,月渺看向精靈地界,怕精靈族會有危險,偷偷施展彌花散,花香不再像上次那樣小範圍散播,這次範圍不僅覆蓋整個雲霞森林,還有一股殺機,但凡有修行者進來,必會屍骨無存。
“你的咒術很強大”白衣男子看到月渺施展咒術的過程,瞳孔一縮,笑道。
很明顯可以看出男子對月渺的態度要好上很多。
“多謝誇獎”月渺說完帶著寒梔很在廖兵他們身後。
“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廖兵看月渺才過來,小聲的問。
“白衣男子給我的感覺不簡單,我們要小心”月渺點頭傳音。
廖兵看月渺沒說話,卻又聲音傳來就知道這男子肯定不好對付,便沒在說話。
半夜,月渺察覺窗邊有人,閉眼睜眼,立刻看到那白衣男子站在窗邊,空洞的看著窗戶。
月渺下意識皺眉,不知這男子站在窗邊到底要幹嘛。
“媽媽,你怎麼還在看書?”寒梔一覺睡醒,發覺媽媽還在捧書,奇怪道。
“媽媽想多看看”月渺摸摸寒梔的小腦袋,笑著說。
“好吧”寒梔這些年已經習慣了,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總是看書,還是半夜看。
“放心吧,媽媽一會就睡”月渺卡盟女兒無奈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扭頭看見白衣男子還站在窗邊盯著,心裡越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