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薄壁有融化跡象後,迅速將右手伸到丹爐口,同時意念一動,噬魂杖化為利刃,朝著他右手手腕割去!
鮮血如注,直往丹爐中狂灌進去。
“夠了夠了!”七絕大喊道。
“一旦阿嬋發現我給她的是血丹,絕對不可能再會服食第二次,所以我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蒲傑大概估算到再注入鮮血自己就無法進行後續工作後,立即止歇。並迅速摸出一枚補氣丹喂入口中,右手繼續掐訣,驅動靈力如包餃子一樣,將丹爐中的鮮血給包裹住了。
“縮物!”
蒲傑低吼一聲,五指一抓,將這個大血球給抓了起來,慢慢一握,那層薄壁便開始收縮。
大約五分鐘後,竟然就恢復成凝氣丹本來的大小!
看似神奇,其實這種手法在修士看來很是尋常。
原理上說,不過是利用靈力,削減分子與分子間的排斥力,使得原本需要擠佔大量空間的物品,可以被壓縮到非常狹小的空間內。
真正反映他醫修水平的,其實還是控制丹火將那麼小的一枚凝氣丹攤得那麼薄,最後還能包裹如此多的鮮血而不破損。
丹成之後,蒲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真的拿出藥材,開始正兒八經地煉丹。
他煉製的依然還是凝氣丹,而且很快就將此丹煉成,只是品質上卻不過只有中品。
不過對只有煉氣末期修為的蒲傑而言,這已經算是同級別醫修中的翹楚了。
更何況他是在失血過多,精力不濟的情況下煉成的。
收起這些丹藥後,蒲傑迅速盤膝打坐,一直到天色將晚,董谷嬋回來才算完。
“怎麼樣?”蒲傑問道。
董谷嬋勉強笑了笑:“還能怎麼樣?我只需指一指天空,他們就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離宗。”
牽扯到仙人,赤明宗常執們無話可說。
而且董谷嬋這個決定,就算被仙人們知曉了,也不會覺得意外。
誰知道是不是明曲歌對董谷嬋有什麼指令?她要走,一定是有她要走的理由的。
蒲傑起身將她抱在懷裡,道:“離宗只是形式,就跟秦伯父一樣,誰敢說他不是玉華宗的人了。”
“嗯......”董谷嬋將頭埋進蒲傑懷裡,無聲抽泣著。
說來只是形式,可是這始終是自己成長的地方,就如自己的家一樣,董谷嬋又怎麼可能不難過。
蒲傑也無其他多餘動作,就這樣抱著她輕輕搖著。
大約半小時後,董谷嬋終於緩了過來。
她展顏一笑,起身啄了啄蒲傑的嘴唇:“紅菱洞府我也捐給宗門了,儲物戒作為補償金,我也抵給宗門了,現在我可是真正的一無所有了。以後你得養我。”
“沒問題!”蒲傑哈哈一笑,伸手拿出那幾枚自己煉製的丹藥,多少有點賣弄地道,“如何?”
“切!”董谷嬋不屑地皺了皺鼻子,“還說自己是醫修呢,我在你這個修為的時候,煉丹也不是你這種水平。”
蒲傑鬱悶地道:“我是你男人,給點面子成不?”
“不給!要不給你點裡子吧?”董谷嬋雙眼泛春,一下就撲倒了蒲傑,隨即就又封印了自己修為!
她是真的喜歡上這種被蒲傑掌控主動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