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傑直接賴上了劉昌奇:“這事兒還得怪你,你老實說,我當初不冒充駙馬爺,你會不會宰了我以及我的整個團隊。”
“天地良心,您這可冤枉我了,我劉昌奇豈是這種卑鄙小人!”劉昌奇義正言辭,怎麼可能承認。
“你的意思,我就是小人之心了?”蒲傑斜乜著他。
“嘿嘿,言重了,言重了,其實您就說是秦宗祠借您的,我估計也沒人敢動您。”
這倒是,能把琉璃淨瓶借給蒲傑,基本上已經可以認定蒲傑就是秦其峰的女婿了。
而且明曲歌就在蒲傑團隊裡,她預設了這件事,說明她對蒲傑也非常認可,才會不介意秦其峰這麼做。
問題特麼當時就不是這麼個情況不是?
“我是擔心你當時腦子不好使,繞不過來這個彎。”蒲傑強行解釋,也不管劉昌奇信不信,轉而問道,“說正經的,你師姐會不會謀殺親夫?”
“駙馬......不是,我叫您蒲老弟吧?”劉昌奇糾結了下,迅速改口,“以您在情場上的手段,我覺得師姐早就被您迷得神魂顛倒,又怎麼可能捨得對您下重手,不過可能皮肉之苦還是難免的。”
“我不要你覺得,而要她覺得,明白?”蒲傑道,“你幫我想個法兒,這忙你幫了,我保證讓秦伯父與赤明宗握手言和,還送你以及你們宗門各一份超級大禮。”
劉昌奇攤了攤手:“師姐看似和藹,其實性格孤僻,很不好接觸。我也只是相對和她走得近一些,老實說我是真不知道怎麼做,您自己看著辦吧。”
就憑董谷嬋和蒲傑的關係,劉昌奇根本不相信蒲傑不會設法化解雙方的矛盾。.
“你說對了,你師姐性格孤僻,不好琢磨,就跟個妖女差不多。”蒲傑琢磨了半天,道,“要不再幫我制住她一次,這次你可得防著她又逆行經脈。”
劉昌奇不由滿臉黑線:“不要吧?師姐會扒了我的皮的!”
“你一大男人,打不過一女人,還有臉說?”
“......蒲老弟,你也是男人好吧。”劉昌奇忍不住反駁道。
他也沒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就少了那份對蒲傑的尊重。
“我像你這歲數,絕對沒你廢物。這事兒就這麼定了,然後你趕緊閉關,早點突破。回頭我把你扶上宗主之位,咱倆再把通命宗瓜分了。”.
劉昌奇無語。
這就是你所謂的大禮包?
我還說趕明兒把你弄進天庭,做仙帝的肱骨之臣呢——所以說吧,有時候就是格局問題,如果是蒲傑,一定會乾脆拿明昊舉例。
明昊積威太甚,劉昌奇連私下說話,都不敢有半分僭越。
就憑這點,秦其峰要造反,任重道遠啊!
“怎麼,不信我?”蒲傑冷笑道,“池訓淞失蹤你知道吧?其實他死了,我跟大亮倆把他弄死的!”
蒲傑說完,啪地扔出一枚儲物戒。
儲物戒上大乘巔峰的氣息還在,蒲傑也只能手握鉅額財富乾瞪眼。
估計還得個把月時間,池訓淞的氣息才會徹底消失,彼時這枚戒指就成了無主之物。
赤明宗和通命宗天生敵對,對彼此重要人物的氣息都瞭若指掌,劉昌奇一下就確認這枚儲物戒真是池訓淞的。
劉昌奇拿起那枚儲物戒,沉吟片刻後道:“秦宗祠若有誠意,其實不妨與劉某促膝長談。”
他覺得這可能是秦其峰宰了池訓淞後遞給他的投名狀,而絕對不相信就憑兩個煉氣期的弱雞,能殺死通命宗的常執。
蒲傑傲然道:“是你和我談,這事兒跟他無關。”
秦其峰殺了池訓淞,擺明了就是要和劉昌奇聯手滅掉通命宗,但是畢竟是針對這種豪門的戰爭,劉昌奇要掌握話語權,就必然得坐上宗主之位。
這才有了蒲傑先前那番說辭。
瓜分通命宗這種瘋狂的想法如果實現了,自然能化解秦其峰和赤明宗那點齟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