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總不能撕了小白白的嘴吧——關鍵是這特麼是七階巔峰大妖,白小白也要能打得過不是?
本來以白小白的脾氣,為了尊嚴,拼命的事兒又不是做不出來。
不過這事兒吧,他還真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因為他自己心裡有愧。
是他將伍仙月的人生安排得明明白白,如今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蒲傑領回家的媳婦兒越來越多,這種情況,是和伍仙月此生的理念是衝突的。
白小白其實是有能力阻止蒲傑這麼搞的。
可是蒲傑幾乎什麼事兒都不對他隱瞞。
然後他就發現,蒲傑這幾個老婆吧,好像還真就不得不娶。
是自己和蒲傑交情太深,在主動給蒲傑開脫嗎?
還是白小白本來就是妖王出身,可能對於男人多娶幾個老婆並不覺得多大點事?
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董谷嬋抿嘴笑著將他收回琉璃淨瓶,隨即朝著蒲傑道:“這個辦法如何?”
董谷嬋的辦法很簡單。
人類無法奴役人類,但是就如人類可以奴役妖修一樣,妖修也能奴役人類。
沒有任何一頭妖修還能比小白白讓蒲傑更放心的了。
“這就得問謝宗主了。”蒲傑嘴角揚起莫名笑意,盯著謝問天道。
謝問天作為資深妖修,豈會不明白蒲傑的用意。
無論是人或妖,一旦涉及要尊嚴還是要生命的問題,從來都是異常艱難的抉擇。
長久的沉默之後,謝問天苦澀問道:“比如某天,我還能做回我麼?”
其實這就是句廢話。
你都變成奴隸了,生殺大權全部掌控在小白白手中,任何承諾,其實都不過是個偽命題。
蒲傑道:“活著就有希望。
比如白小白,他就擺脫了李窮年對他的控制。
這需要機緣,也許你也能做到他這一步。
但是我個人更希望是小白白主動還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