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執會和天選之爭,不也是李窮年提出來的麼?
當然,蒲傑拿秦其峰舉例只是隱晦表達自己的意思。
有白小白和秦映霜佐證,秦其峰根本不可能是李窮年。
董谷嬋感激地瞧了伍仙月一眼:“是我理想化了,蒲傑的顧慮確實有道理。
你這一提及,說實話,連我自己都覺得,他的嫌疑反而是最大的。
有一點我想說明下,赤明宗是我的根,但是我首先是一個人類修士。
如果赤明宗所為與道義背馳,我只會站在道義一邊。”
“這是我們共同的願景。”蒲傑道,“我會把我的想法轉述給劉大哥,他會不會轉述給你家老祖,是他的事。”
......
密議結束後,蒲傑去往演武廳,繼續遭受秦映霜的虐待。
他有些心不在焉,狀態比以前差了好多。
秦映霜氣得不得了。
她舉得蒲傑這些時日干了太多壞事才變成這樣的。
“小霜。”蒲傑突然以眾生語與秦映霜交流。
“幹嘛?”秦映霜很警覺,她知道蒲傑不會平白無故採取這種交流方式。
她繼續修理著蒲傑,表現得和平時無異。
“咱們私奔吧。”
秦映霜一下就呆滯了。
“不過咱們得先約定好,不想讓我愧疚一輩子,在突破元嬰期,別傷害你自己。”
明明這是秦映霜夢寐以求的一件事,可是當蒲傑提出此事時,她卻猶豫了。
“為什麼?師父和阿嬋姐會急壞的。”
平時鬧著玩兒沒事兒,但是秦映霜不再是小姑娘,怎麼能不顧及她們的感受?
蒲傑運功將身上的傷勢給祛除後,將秦映霜摟在懷裡,靠在演武廳的牆角小憩的同時,繼續以眾生門道:“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這世界,是不是真的需要一個神。”
秦映霜瞪著大眼,不明所以。
“你不覺得,李窮年如果給清微仙域帶來了足夠多的好處,就算他做了神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