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蒲傑斷然拒絕。
這算什麼?尼瑪再無所謂,他絕對做不出這種爛事兒來。
而且伍仙月如果知道自己是採取這種方式在給她治病,估計寧願自盡也不會接受如此下流的辦法。
“你說不行就不行了?”
明曲歌柳眉倒豎,直接一下拍開了蒲傑的封印,連功法都懶得執行了,強拉著蒲傑遊蕩在愉悅的巔峰,這才興盡而返。
清晨。
蒲傑小心翼翼地撥動著搭在自己身上,睡得極其香甜的明曲歌。
結果稍一動作,原本蟄伏的念想又開始湧動。
身體的異動,一下子就將明曲歌給驚醒了。
她似笑非笑地瞧著蒲傑的某處,翻身便要將其融入體內,嘴裡也不空著,在啄著蒲傑的同時,呢喃道:“咱們還是得修行,你這樣下去會虧空的。”
哦,你還知道有這弊端啊!
蒲傑自暴自棄地擁著她,一臉哀怨地道:“公主,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而我是一家之主,既然你要感悟情之一道,就得聽我這個一家之主的安排。”
“對哦,好像是這個道理。”明曲歌停了下來,支著胳膊瞧著蒲傑。
“最後一次,你先在這裡待著,我返回豐碑之城,將這些感悟傳遞給小月,之後我再找你。啊,對了,無論如何,你千萬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是你治好了小月的。道理你應該懂。”蒲傑本來想立即動身的,終是捨不得這個讓人慾罷不能的妖精,主動給自己鬆了口。
“不懂!”明曲歌惱怒地狠狠動了動身子。
她不是不懂,只是對蒲傑明顯體現出來的對伍仙月的關心,心裡難免就會冒出一股子酸氣來。
隨即她就愣住了。
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麼?
蒲傑實在受不了她無意間的這種衝擊,不管不顧奮勇向前,同時還不忘痛心疾首地裝一下逼:“妖孽,你真的是想謀殺親夫啊!”
......
事實證明,明曲歌是對的。
僅僅數日,伍仙月就恢復了部分記憶,雖然在這件事上,她的記憶恢復程度還是及不上蒲傑。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她能獲得痊癒,是可以期待的。
“真是秦道友教你的?”伍仙月眼神古怪地望著蒲傑。
“你怎麼也學壞了?”蒲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他當然明白伍仙月說的是什麼意思。
嗯,只可意會的東西,咱們都是透過《與君魂》來傳達的,那秦其峰是怎麼傳授給你的?
“也字怎麼理解?”伍仙月冷哼一聲。
“阿嬋啊,她就一妖女!”蒲傑面不改色地撒謊。
“滾!”伍仙月毫不客氣地將蒲傑給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