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憑什麼,我呢?”秦映霜人小鬼大,豈會不知道自己師父想幹嘛。
本來覺得終於能和蒲傑在一起,順便欺負欺負他的,哪知道才一見面,就騙到一個親嘴,然後啥都沒了!
伍仙月道:“三日後,我會讓你們獨處半日。你若想蒲傑被你爹宰了,大可以你來陪他三日,我和阿嬋在這裡論道。小霜,今日我徵用他三天,等機會成熟後,我和阿嬋還你三百年!阿嬋,你說呢?”
董谷嬋笑道:“姐姐說了,阿嬋自然沒意見!”
“那好,就這麼定了。”伍仙月微微一笑,將蒲傑扔在地上,“怎麼,還要我抱著你走?”
蒲傑冷汗直冒,連忙翻身爬起來開啟房間大門,側身給伍仙月引路......
......
蒲傑很失望。
伍仙月倒是帶著他去新象城最豪華的修士專享酒店開了房。
原本蒲傑以為伍仙月這麼久沒見著自己,難免就會久別勝新婚。
就在蒲傑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假巴意思複習了下《與君魂》,美其名曰溫故知新的時候,伍仙月卻一點都沒那方面的意思。
“你面色有過度痕跡,如此不知自愛,別怪我哪天休了你!阿嬋心善,又受過你大恩,當是你言語蠱惑,逼迫她如此的!”
伍仙月提著蒲傑將他給扔進了一間酒店特配的修行室,怒道,“打坐修行!”
蒲傑那個冤枉。
董谷嬋怎麼可能沒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這不今天事出有因,多來了那麼一下。
這勁還沒過去呢,自然會有氣色失常之象,在醫修伍仙月面前,當然便無所遁形了。
但是他怎麼敢申辯,而且這種事兒,總是越變越亂。於是厚著臉皮撲向伍仙月:“你幫我補下吧。”
伍仙月氣得揪住他就是一頓暴揍——
你特麼在一個女人身上虧空了,居然找另外一個女人幫你補回來,這算什麼?
蒲傑怎麼不明白這個道理,說白了他就是欠揍,反正伍仙月揍他一頓,多半就會消點氣的。
果然,伍仙月暴揍了他一頓後,確實順氣了不少。
蒲傑揉著身上淤青,故意賣著慘,伸手拉著伍仙月就往浴室走:“老婆,舟車勞頓的,我幫你搓澡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手動腳!”
“是啊,你現在樂不思蜀,哪裡會對我這個舊人動手動腳了?”
蒲傑一把向伍仙月抱了過去,結果又捱了兩拳。
他也不說話,悶著腦袋又拱了上去。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伍仙月終於還是犟不過他,一臉嫌棄地被蒲傑抱了個滿懷。
一道靈力自伍仙月掌中噴湧而出,清涼掠過,將蒲傑身上的傷勢盡數抹去。
蒲傑抱著她到了浴室,開始給她沖涼,衝著衝著就不老實了。
“你自己說過的,絕不動手動腳,怎麼,這才幾年不見,人也變得不守信用了!”伍仙月也不阻止,瞪了他一眼。
蒲傑夠著腦袋在伍仙月身上亂拱,囫圇著道:“我說的是不動手動腳,沒說不動嘴!”
伍仙月極力忍住笑意,最後被蒲傑撓到癢處,終於還是沒忍住,一下就笑出生來。
蒲傑趁機抱著她就往臥室跑,邊跑還一臉驚慌失措地喊道:“糟了糟了,老婆,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這手腳都不聽使喚!快用《與君魂》幫我查檢視,到底是什麼東西控制了我的意志!”
伍仙月聽得他油嘴滑舌,本來挺享受的,只是一想到他是不是也這樣經常哄董谷嬋,心裡難免就覺得不爽。
她當然不會脫口而出,那實在是太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