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拉,把自己變成駙馬爺?你沒跟小伍說,琉璃淨瓶其實是明曲歌的嫁妝?”
“什麼?”伍仙月臉色一下變得鐵青。
“哎呀你別慌,這事兒我本來想跟你說的,但是你肯定會衝動,我說不清楚好不好?”
蒲傑確實是這麼想的,這事兒根本不可能瞞得住,他就是借秦其峰在場,伍仙月不好發飆。
可惜他低估了伍仙月的脾氣。
“秦道友,你等著,我和他商量點事!”伍仙月一把揪住蒲傑就回了帳篷。
秦其峰也沒料到伍仙月居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杵在當場,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連伍仙月這種天之驕女都被蒲傑迷得神魂顛倒,自己將女兒從他身邊接走,到底是錯是對?
沒一會兒伍仙月就提著蒲傑出來,一把將他砸到地上。
“現在你可以說了。”
蒲傑身上看不出一點傷痕,不過秦其峰當然知道,以伍仙月的修為和醫術,就算扒了蒲傑的皮,也能將他給治好。
蒲傑很是尷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道:“小霜有嫁妝沒?”
秦其峰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愣了一下才道:“有沒有,至少現在與你無關。”
蒲傑道:“一個琉璃淨瓶,弄得天下皆知那是明曲歌的嫁妝。
可是如果她知道您曾送我噬魂杖,作為仙帝女兒,不覺得寒酸麼?
所以我覺得所謂嫁妝是不成立的,至少是隨時可以變化的。
至於因我而破功,就更扯了。
滿打滿算,我和她認識不到八年,真正與我相處,也不過兩年,而且是這個團隊中,與我接觸最少之人。
邏輯上,毫無道理!
所以我就想,也許她根本沒有破功,而我們對《七情枯》根本不瞭解,誤以為天道無情,視萬物為芻狗,想當然地以為她破功了。
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還沒有修成這門功法,否則也不會介入這場權欲之爭。
其實她破不破功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不會放棄繼續修行《七情枯》。
我認為這門連人族與妖族大戰時代都已經為世人所知的功法,她在修行瞭如此長的時間後選擇放棄,是不是太扯了?
既然她不可能放棄,這就是可以利用的點。
比如幫她把這門功法給修成,讓她成為天道!
假如她把這門功法原理告訴了我們。有秦天監,有您,有白小白,有三大絕地的上古生靈,這麼多人還辦不成這件事嗎?
就算辦不成,她的七情六慾也會磨滅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從頭到尾,都不是任何人的競爭對手。
她現在爭取的一切,都是在為他人作嫁衣裳。
只不過這個他人,到底是您,還是別人,尚無定論。
既然我們有琉璃淨瓶在手,說明這件嫁衣,落入您手中的機會應該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