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傑還是拜了伍仙月為師。
悲催的是,從頭到尾,桂元彤都沒讓蒲傑和伍仙月單獨相處過。
“你們用暗語交流,想說什麼說什麼,當我不存在即可。”桂元彤杵在兩人中間,面無表情地道。
蒲傑無法理解她這麼做有啥用,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你連小月的手都不準老子摸下,有意思嗎?
伍仙月則是則是一臉淡然,似乎這事兒跟她沒關係似的。
“我受傷了。”蒲傑打算賣慘。
伍仙月一點都不覺得他可憐:“我也受傷了,對了有什麼事你趕緊交代,我得抓緊修行,早點恢復。”
得,還是不說的好,免得她心頭惦念,影響恢復。
於是蒲傑道:“有沒有馮步師他們的訊息?”
“有。”
蒲傑非常意外:“為什麼你開始不說?”
“你又沒問,為什麼我要說?”
“......好吧,小月,我沒得罪你吧?”蒲傑不知道哪裡又惹她生氣了。
伍仙月惱怒地道:“你管我!”
她是真生氣,本來好不容易有了相處的機會,結果桂元彤這盞大燈泡照得整個居室亮錚錚的。
她又不能衝桂元彤發火,只能把氣撒在蒲傑身上。
你就不知道換一個人帶你過來?!
蒲傑不敢講道理,連忙道:“他們怎麼不聯絡我?”
“我哪兒知道,也許看你不順眼,不想跟你聯絡。”
有機會與自己聯絡卻不聯絡,蒲傑想來想去,應該是有外力干預了。便道:“是秦前輩送回來的吧?他什麼意思,想把我逐出你的團隊?”
他不敢當著伍仙月的面叫秦其峰伯父,說不定又觸怒她,不好收場。
“你都猜到了,還問這個幹嗎?”
“......”
這還怎麼聊天?
蒲傑想了想,道:“我要去赤明宗當交生了。”
“你有病啊?不準!”伍仙月沒想到蒲傑會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要求,斷然道。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嘿嘿。
蒲傑暗自得意,不過卻不敢流露出來:“馮步師沒跟你說我們在赤明宗境內的遭遇?”
伍仙月蹙眉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前些時日我從入定中醒來後,馮步師他們就憑空出現在營地向我辭行,說是孃的意思。
說等我傷好之後,另外幫我招募團隊。”
“他搞什麼?”蒲傑怒道。
伍仙月道:“秦道友最近跟人打了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