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琉璃淨瓶!”劉昌奇嚇得大叫一聲,伸手將萬松濤給弄暈,又打出一個護罩隔絕了外界,拉著自己兒子就跪倒在地。
“凡民劉昌奇攜犬子,見過駙馬都尉!”
尼瑪的,明曲歌到底給了老子一個什麼玩意兒,我特麼還準備費一番唇舌的,結果這孫子倒是識相,先認了老子這個駙馬爺!
蒲傑連忙伸手去扶著父子,苦笑道:“快快請起,先前所言,實在迫不得已,還望劉常執別見怪。
晚輩不得不強調下,很多事,並非你情我願便能心想事成的。
八字還沒一撇呢,還請慎言,說不得便是滅族滅宗之禍!”
劉昌奇聞得此言,居然全身發抖,伸手就在自己兒子和萬松濤腦門上一拍,隨即連連磕頭:“呂......大人,您放心,我已斬掉萬松濤及小兒記憶,這世上再無第三人知道先前您之所言。”
蒲傑沉默不語。
劉昌奇目中悽苦,咬了咬牙道:“大人,請容凡民送小兒先行歸宗之後,劉某便即自裁!”
又是一個寧願自裁也不敢對弱雞一眼的蒲傑下手之人。
孤家寡人畢竟是極少數,劉昌奇根本沒有半分殺了蒲傑滅口而不會被明曲歌發現的信心,他只能透過自裁以挽救家族和宗門,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他心中後悔得不得了。
先前他問過宗門宗祠簡童仙,確認了明曲歌身份,卻見得蒲傑氣息有異,一番確認後,實在不敢相信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以致於心神失守,脫口而出。
這種破事兒不叫破還好,叫破了就是帝王家醜聞,不管蒲傑跟明曲歌的事兒成不成,他都面臨滅口危機。
蒲傑心裡一喜,不動聲色地道:“誤會了不是?阿歌還是挺講道理的,哪天你去了仙域,可以找她。看在我的面子上,她一定不會為難你的。”
劉昌奇多通透啊,蒲傑放過他了,還打算幫他。
但是人家憑什麼幫你,就為了你會保密?你敢不保密!
你得做點讓人家覺得哪天你在明曲歌面前提及起來,有底氣的事兒來才對。
以為撿回了一條命的劉昌奇狂喜之餘,納頭便拜:“呂大人但有所驅,凡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好說好說。”
蒲傑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便拿出一堆傳訊符遞了過去,“常聯絡哦,阿歌留了些東西,抽時間我拿點給你們父子補補身子。哦,對了,不知劉常執帶貴子來這荒郊野外所為何事啊?”
他決定給這對父子兩劑臨仙散,以彰顯自己在明曲歌心中的分量,便於驅使此人幫自己辦事。
尼瑪老子區區煉氣中期,居然收了一個超級宗門的常執當小弟,還有誰比老子厲害?
不過話說回來,這特麼本質上好像還是在吃軟飯對不對?
我特麼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好不好!
劉昌奇聽得蒲傑此言,多年修煉的定力瞬間破功,諂笑著盡數道來,還生怕蒲傑瞭解得不夠詳細,以至於顯得有點囉嗦了。
蒲傑沒猜錯,劉昌奇確實是帶兒子來爭秦其峰女婿的。
不過他採取的卻是來眾生門交學的方式,於是找到了伍仙月這裡,想試試看能不能拜入她的門下,以便於在秦其峰的選婿之爭上爭一個近水樓臺。
“交學是什麼鬼?”蒲傑愕然。
劉昌奇有些意外,明曲歌沒跟你說?
不過他看蒲傑表情,確實不像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