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常執選擇不站,我這麼理解對不對?”蒲傑問道。
吳應穹嘆道:“是啊,家師不會站隊。想來八常執和宗門其他太上,都沒有誰會跳出來站隊。
畢竟這只是比喻。
你們四人和常執之間,還沒有到君臣的地步。
除了你,其他三人都不是我眾生門之人。
萬一站錯了,還惹得一身騷,何苦呢?
但是諸位太上的後輩們站不站?一定會站!
秦宗祠女婿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要不是我歲數大了,我特麼都想下場搏一搏前程了!
但是我過氣了,沒戲了,那我就退而求其次咯。
我選擇站在你這邊了,但是我師父卻不知道。
而且我絕對不會讓他老人家知道,就算他發現了,我也打死都不承認。
知道為什麼嗎?”
蒲傑苦笑道:“明白,這只是您的個人行為。
就算您站錯了,所謂不知者不罪,硬賴上彭常執,這心胸也不配參與競爭了。
說難聽點,說不定吳師兄的師兄弟們,可能都不會跟彭常執講。”
還有一句話蒲傑沒說,這些宗門大佬們,未必就沒有幾頭下注的心思。
這麼隱秘的事兒,你彭託安需要跟你弟子說起嗎?還不是想暗示什麼!
他很想問彭託安當時暗示的是誰,但肯定不是我就對了,否則你一開始就不是那種態度了。
其實秦其峰給蒲傑的任務,不過只是可入內門就完事兒,此外再無其他要求。
以秦其峰的水平,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定下這個期限。
但是他一定想不到白小白能取巧弄到金聖骨。
如今自己得到了吳應穹全力支援,弄到金聖骨更是易如反掌。
只要他想,不出半年,恐怕就能達成資質提升至內門的目標。
然而自己就這樣返回了眾生門,卻沒有從正面與華未歸等人的碰撞中勝出,證明自己才是最配得上秦映霜的那個人,自己甘心嗎?
人力有窮時,自己未必就能穩贏他們。
但是這十年,必須一點折扣都不打地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