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蒲傑逐出怨靈海後,白小白直往水底猛紮下去,在河床上硬鑽了個大洞,將自己關在洞中,再吐出一枚銀白色的珠子,將整個洞子照得透亮。
它也不變回原形,如一條死魚一樣翻著白肚癱在地上,突然想起一事兒:“啊,對了,好多天沒給你補充營養了。”
“白你妹,我草你大爺!”蒲傑覺得這孫子就是欠罵。
可是白小白不提還好,這一提及吧,他才發現自己確實餓得不行.....
“你特麼嘴巴再不乾不淨,老子餵你新鮮的信不?”
......蒲傑只好忍氣吞聲。
也不知白小白從哪裡撈出來一瓶陳年佳釀,灌飽蒲傑之後,這畜牲眼珠子一陣亂轉,不無猥瑣地笑道:
“還有時間,我給你多創造點加深感情的機會。
秦其峰一定會大發雷霆,告訴他,老子是準備馬上去死的人,跟我耍橫?
行啊,他還能橫四天。
四天後,大家一起玩兒完!
我特麼不信收拾不了他這牛脾氣。
滾吧!”
蒲傑氣得一通大罵,卻拿白小白毫無辦法。
……
兩小時後。
無盡昊空,秦其峰一臉鐵青地瞪著蒲傑,咬牙切齒地道:“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蒲傑欲哭無淚:“秦前輩,天地良心,事關重大,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是白小白這畜牲蓄謀已久……我若有半分虛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轉告我的話沒?”
“啊?”
蒲傑還真忘了這事兒。
本來他撒謊成性,從不在乎什麼誓言,只是這事兒上他確實冤枉。
為了表明心志,他決定做一個誠實之人,免得上演狼來了的故事。於是掏心掏肺地道:“這畜牲給出的資訊太過匪夷所思,我被震感住,忘了這茬了。”
其實也不是匪夷所思,實在是有點過於搞笑,導致蒲傑當時樂得忘了這茬。
秦其峰冷聲道:“我不管是白小白在吊我胃口,還是你故意為之。
你再轉告它,這是最後一次。
關於朱先克,說穿了,對我而言,也不過是滿足下好奇心。
所謂算計,也不過是想利用小霜把我套牢,現在它已經做到了。但是別把我逼得太狠,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就當小霜被狗咬了一口,時間會治癒一切。
至於其他,唬不住我!
我就問他,見過像我這種,能剋制一千年不飛昇,實力還在突飛猛進的修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