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傑一陣頭大,心道不妙,這妮子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哦?是麼?”
果然,董欣語看蒲傑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鋒利,直刺蒲傑神魂。
直到蒲傑產生這截分身即將被泯滅意識的錯覺,威壓才驟然消失。
顯然,董欣語不具備白小白那種透過蒲傑分身傷及蒲傑本體的能力,她以為這是對蒲傑的震懾,其實不過是給他撓癢癢。
董欣語意味深長地衝著蒲傑笑了笑:“小霜啊,孃親的職業是什麼呀?”
“您是醫修呀。”
董欣語連誇女兒聰明,直聽得蒲傑一陣惡寒,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哪裡體現出秦映霜聰明瞭?
“對咯,我是醫修,你師父也是醫修。”
“我知道呀,娘,您想說什麼?”秦映霜不明其意。
董欣語溫言道:“醫修是給人治病的,對不對?
你也算對醫修有所瞭解了。
咱們給人治病,可不是觀觀氣色,把把脈絡,然後扔給對方一枚丹藥就完事兒的。還必須要對人體結構全面掌握,精通解剖之理,方能算得上一個合格的醫修。
我和你師父,一生中不知給多少人,看過多少各種各樣的病,也就難免會非常深入地接觸他人。
如果就因為我們看過對方,對方就一定要我們怎麼樣,是不是太霸道了?”
“我又不是醫修,小管也不是。”秦映霜紅著臉道。
“我不是說了嘛,你不是,可是你師父是啊,在你師父眼裡,小管不就是病得變成了一株草的重症患者麼?”
好像是這個道理?
秦映霜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道:“娘,我始終會成為醫修的,是不是?”
董欣語輕輕給了她一個爆慄:“你不想學就算了,對不對?趕明兒等你師父好了,我跟她商量下,咱們只學千機學。當然,你如果實在要學,娘也不攔著,小管化形後要學,咱們也不彆強迫人家。或者小管不願意化形,咱們也得尊重他的想法。”
話雖如此,可惜董欣語看緞帶的目光,又變得銳利起來。
秦映霜窩在董欣語懷裡,倒是沒見著,只是哦了一聲,臉更紅了。
隨後,她以自己都沒辦法聽清楚的聲音問道:“娘,小管化形後......有沒有大堂兄帥?”
她不拿魏滿子舉例,是因為董欣語根本沒見過魏滿子。
董欣語狠狠親了自己聰明的女兒一口:“你爹爹帥不帥?”
“娘啊!”
秦映霜羞得拼命往董欣語懷裡鑽,打算再也不出來了,卻透過董欣語腋下,時不時拿餘光瞟著玉臺上的蒲傑,心跳得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