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秦映霜,伍仙月更讓蒲傑血脈僨張。
伍仙月之美,蒲傑生平僅見。
如果說一個人心中有女神,伍仙月還在蒲傑曾經幻想的女神之上。
要說他不想看,估計連他八輩兒祖宗都不信。
然而當他滿懷期待地望向對方時,心裡卻冒出強烈的、自慚形穢的念頭,總覺得自己這是在褻瀆。
也只是大概瞄了一眼後,他便收回了感知。
不過他老覺得哪裡不對勁。
直到感知與秦映霜的眼神發生碰撞時,他才豁然明白這種不對勁的源頭。
秦映霜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奇怪。
認真想了想,他就發現,先前秦映霜抹身子時,也拿這種眼神瞄過他!
蒲傑一陣悚然。
難道被識破了?
應該不是。
伍仙月比她厲害多了,翻來覆去研究,也沒看出我有問題。
就憑她一個築基中期的小修士,能做到這一點?
蒲傑自我安慰著,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只是這種強自鎮定,總有點底氣不足。
他決定與秦映霜對視,來緩解心中不安。
秦映霜突然衝著他一笑,便轉身走開,找了塊浴巾,幫已經洗浴完畢的伍仙月擦拭。
“師父,今天教我什麼?”
“今天吶,教你看書。”
伍仙月的回答,一如既往地不靠譜。
看書還需要你教?!
“你去書架,把與醫修相關的書都取出來,然後憑感覺,想看哪本就看哪本。”
“可是……師父呀,我澡都洗了……”
伍仙月理所當然地道:“對呀,就是因為你沐浴更衣了,我才告訴你怎麼學。誰說必須要我親自授課才是教學了?快去快去!”
……
秦映霜被伍仙月硬逼著來到實驗室,在書架旁轉了一圈,結果一本都不想看。
或者她本來有中意的書,只不過為了對抗伍仙月的不作為,故意不選。
“看來你跟咱們醫修無緣吶。”伍仙月扶額嘆道,“那咱們先不學醫了,我教你這個試試。”
說完,伍仙月右手食指一伸,那柄曾經把蒲傑**成無數個的透明匕首驀地彈出。
“半尺霜!這個好,這個好!”秦映霜的眼中,再次泛出蒲傑熟悉之極的熱切。
“吶,學這個也得看書,比醫書多十倍哦。”
秦映霜立馬愁眉苦臉:“啊?為什麼都要看書呀!”
蒲傑算是看出來了,秦映霜是真的懶。
估計她理想中的學習,就是躺在床上,伍仙月念給她聽,記得住就記,記不住拉到,還沒人責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