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最終連蒲傑的皮兒都沒敢蹭破一點,又乖乖地將蒲傑的本體給種回了廁所邊上。
“慫貨!”蒲傑大笑道,“我特麼要是你,拼著命也不要,也得把這口氣給捋順了。”
白小白被蒲傑擠兌得幾乎忍無可忍,幾次想一口把這滾刀肉給吞了,最後卻不得不憋屈地放棄了。
不過它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收拾蒲傑。
“你且囂張,別忘了小霜要把你弄成靈植寵的,知道怎麼成為靈植寵嗎?”
“哈哈哈——嗝!”蒲傑猖狂笑意戛然而止。
尼瑪的,老子就是瞅準了白小白是伍仙月喂的一條狗,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
它要真敢把自己整出個好歹來,伍仙月饒得了它?
然而這種命運即將降臨在我身上,我特麼樂呵個啥?
白小白眉開眼笑地湊了過來:“喊我白大爺,我有法子。”
“滾,你特麼也是一條狗,有法子你會慫成孫子——尼瑪!老子要睡覺了,你滾遠點!”
蒲傑突然發現自己這個“也”字用得過於精髓,連神魂都傷著了。
“別介嘿!”白小白來了勁頭,將羊腦袋湊到蒲傑面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靈植寵。”
蒲傑異常警惕地瞄了白小白一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白小白得意地道:“不過所謂的這個世上呢,指的是凡界,仙域卻是有這種手法的。恰好我知道這法子,呵呵呵!”
白小白的笑意,越來越不善。
“你就裝吧!就你?還尼瑪仙域!”
“知道神獸白澤意味著什麼嗎?無知不是你的錯。你且等著!”
白小白突然起身,身體驟然變化,一下只就變得只有中華田園犬大小,撒開蹄子就跑沒影兒了。
大約五分鐘的樣子,白小白嘴裡叼著一本厚厚的書籍跑了過來。
它將書往蒲傑身旁一扔:“抓緊看,小姐累得睡著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醒過來。被她發現我擅闖實驗室就慘了。”
說完,白小白就伸出蹄子去翻那本封皮兒上寫著《道門生》的書籍。
它翻得很快,基本上大概就是五秒一頁的樣子。
然而蒲傑一頁都沒看,而是拿感知鎖住它:“你怎麼知道我看得懂?”
“多稀罕吶,咱倆都是妖怪,算是同類,我特麼不也生來就識字。”白小白翻了翻白眼,“這特麼是修真界,奇蹟無處不在好不好?”
“不對!”
蒲傑總覺得白小白這句話有問題。
他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問題出在哪:“為什麼你要強調修真界?”
是啊,為什麼要說修真界,而不是這世上?
難道你還見過其他世界?比如地球!
白小白有些煩了:“你怎麼跟個事兒媽一樣,像個男人不?”
蒲傑只覺得全身發麻,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恐懼:“你怎麼知道我是男人!”
“我艹!”白小白氣得啪地一聲合上書本,轉身叼著就跑,“一姑娘能像你這麼粗魯,我特麼絕對生吞了她!你特麼不看拉倒,老子這就去把那法子寫成紙條夾在築基境書目裡!”
“你回來!”蒲傑不知真假,但是他寧可信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