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妲達索絮絮叨叨地對陳澤姝說著,好象一生人沒得說過話一般,現在要一次性說個夠。
烏妲達索恐怖的話語和蒼老的容顏,使得陳澤姝害怕之極,內心之中不停的擅抖。
“小姝啊,這些年來我對你不錯吧,現在我落得如此下場全都是因為你,你也該報答報答我了”烏妲達索一邊說著一邊用她哪乾枯似雞爪般的大手在陳澤姝晶瑩紅潤的臉蛋上不斷的摩挲。
一種不詳的預感在陳澤姝的心中升起,她的臉色開始蒼白起來,她極力地想要擺脫開烏妲達索的手。
可無論她內心如何的掙扎,如何的努力都無濟於事,她只能任由烏妲達索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撫摸。
“小姝,你該為我付出了”說著,烏妲達索拉起陳澤姝的右手,用自己長長的指甲,在陳澤姝的手腕上劃了一個大口子。
鮮血向劍一般從陳澤姝的血管中射出。
然後烏妲達索又以極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左手腕劃開,她劃開的左手腕的傷口上並沒有鮮血流出,有的只是慘白的白肉。
烏妲達索把自己的傷口對準陳澤姝手腕上的傷口壓了上去。
當倆人的傷口重疊在一起後,烏妲達索開始念動一段晦澀冗長的咒語。
在烏妲達索的咒語聲中,陳澤姝體內的鮮血,不,不單是鮮血,還有她的精氣神,全都不要命般,從陳澤姝的體內湧出進入到烏妲達索的身體中。
烏妲達索現在所使用的法術是一種極為殘忍邪惡的巫術,這種巫術就是活生生地把一個人的精氣神和鮮血從她的體內抽出來,供自身吸收使用。
陳澤姝隨著體內精氣神及鮮血的不斷流失,整個身體變得蒼白和搖搖欲墜起來。
慢慢地,陳澤姝烏黑光亮富有色彩的長髮變得乾枯灰白起來,她美麗漂亮富有彈性的臉蛋也慢慢爬上了皺紋。
反觀烏妲達索則是乾枯的白髮慢慢變成了灰白,蒼老的滿臉枯樹皮如桔子皮般滿是皺紋的臉,開始慢慢的紅潤起來,滿臉的皺紋也開始消散。
時間不因為任何人的痛苦和快樂而停止流逝。
當陳澤姝的雙眼無神,瞳孔開始擴大時,她突然間幡然醒悟,世間的貪婪都是禁不住財富和名利的誘惑。
自己如果不起貪婪之心,想要害死自己的親弟弟,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自己的弟弟沒死,而自己卻要離開這繁華的人世了。
陳澤姝的內心中沒有出現對死亡的恐懼和是不甘,反而是升起了一種慶幸的情緒。
她慶幸的是自己並沒有真的害死自己的弟弟,弟弟還健康地活著。
世間的一飲一啄其實早就是已經註定了的。
當陳澤姝完完全全變為一具乾癟的枯屍時,她的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充滿了詭異,使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在乾屍的對面,烏妲達索已經把自己全部恢復過來了,甚至她還比以前性感漂亮了幾分,好象比原來年輕了十歲一般。
“年輕漂亮真好”烏妲達索輕輕呢喃一聲。
然後一揮手,陳澤姝的乾屍瞬間化為了灰塵。
一揚手,一個打碎的玻璃瓶中靜靜躺著的一根男性的巨大生殖器飛到了烏妲達索的手中。
天機觀楊易卜的密室中,楊易卜一劍轟殺了金甲神人後,靜靜的等待了一會兒,在沒有什麼異樣發生後,他才一揮手把夜啼鬼攝到了自己的身邊。
楊易卜從空間戒中拿出一塊令牌,把夜啼鬼的靈識抽出了一絲,然後把這一絲靈識封入了令牌中,在唸動咒語開始祭煉。
一小會兒後,令牌祭煉完畢,無論是任何人,只要手持這塊令牌,夜啼鬼就完全聽命於持有令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