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一陣陣如老鼠般的叫聲從陳澤昂的身體中傳了出來。
“怎麼會有鼠叫聲,而且還是從陳澤昂身體中傳出來的,難道陳澤昂體內有隻老鼠精不成”大殿前的眾人議論紛紛起來。
聽到老鼠的吱吱聲,陳泰和的臉色變得雪白雪白的,而昂山曉欣則更為乾脆,“啊”的驚叫一聲便直接暈了過去。
“怎麼了”孫定遠老爺子趕緊一伸手,扶住了昂山曉欣。
“曉欣”陳泰和回過身來,一把抱住昂山曉欣,然後自己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孫定遠老爺子伸手掐住昂山曉欣的人中,好一會兒昂山曉欣才緩過氣來。
“作孽啊”緩過氣來的昂山曉欣嘆了口氣嚶嚶地抽泣起來。
“忍住,快別哭,這會打擾到易卜救澤昂的”孫定遠老爺子伸出食指按在嘴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昂山曉欣強忍著哭泣的衝動,只不過卻是臉色越發的白了起來,身體不斷的擅抖,看她的樣子實在是痛苦之極。
陳泰和和昂山曉欣清楚地記得,自己漂亮的,最招人喜歡的三女兒,從小就跟著一個老女人學習道術。
這個老女人曾經送過一隻靈鼠給自己的三女兒,三女兒如獲至寶,這些年來三女兒一直把這隻靈鼠帶在身邊精心培養,可是在陳澤昂患病的前一天,三女兒的靈鼠卻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夫妻倆曾問過三女兒靈鼠的去向,可三女兒卻說靈鼠送還給師傅了。
可現在看來,靈鼠哪裡是被她送還給她的師傅了,而是被她用來謀害自己的京弟弟了。
親情在金錢,特別是數量龐大的金錢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吱吱吱”的鼠叫之聲越來越大,一絲絲的黑氣被紅光包裹著,從陳澤昂的身體中冒了出來。
黑氣越來越多,當紅光全部從陳澤昂的身體中衝出來後,紅光中的黑氣緩緩地聚集在了一起,慢慢地形成一隻碩肥滿的黑色老鼠。
“陳總,這隻老鼠殺還是不殺”當整隻老鼠完整地形成,被困在紅光中上竄下跳,吱吱叫個不停時,楊易卜回過頭來看著陳泰和和昂山曉欣問。
“殺吧”考慮了一會兒陳泰和和昂山曉欣點了點頭說。
“殺了這隻老鼠,會傷到施法的人,輕則吐血,重則精神失常”楊易卜繼續望著痛苦不堪的陳泰和夫婦倆問。
“殺”陳泰和咬著牙說道,一縷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下,顯得悽豔刺眼。
點點頭,楊易卜迴轉過身來,口中念動咒語,在手鬆紋劍猛地朝前紅光中上竄下跳的黑色老鼠一點。
同時口中真言吐出“爆”,“砰”的一聲,紅光連同老鼠一起炸裂開來,化為一縷青煙隨風飄逝。
當老鼠炸裂開來時,在遙遠的泰國,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中,一個二十多歲的美麗無比的女孩正盤坐修煉著。
突然“哇”的一聲,修煉中的女孩吐了一大囗鮮血。
“我的靈鼠咒被破了,是誰?誰破了我的靈鼠咒”修煉中的漂亮女孩站了起來,狀若瘋狂。
當初自己姐妹三人,為了謀害弟弟,每個人或請人或自己施法,每個人給自己的弟弟施了一種法術。
自己把跟隨了自己十多年的靈鼠殺了,混合著自己的精血製成符咒,打入弟弟的體內,目的就是要慢慢的折磨死自己的弟弟,以後繼承家裡龐大的財產。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的靈鼠咒竟然被破了,哪麼另外倆個姐姐的夜啼鬼和降頭術也一定被破了,自己三姊妹的希望落空了。
說不定父親已經發現弟弟的病是我們三姊妹害的了。
“是誰,究竟是誰破了我們的法術”剛剛心神受傷才吐了一大口鮮血的漂亮女人,氣血往上衝,忍不住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眼前一黑,一跟頭栽倒在地上,不動了。
天機觀中,楊易卜殺了靈鼠,嘆了口氣,走到陳澤昂的身前,彎下腰,把貼在陳澤昂腦門上的黃符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