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難道你有膽做就無膽承認嗎”陳笑月血紅著眼睛,怒氣沖天地盯著牛大力。
在以前,陳笑月自己沒見到牛大力也就罷了,況且門派中也早就熄了報仇的心思,可現在仇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還能忍嗎。
雖然自己打不過對方,可不是還有觀主楊易卜在嗎,觀主收拾這個黑大漢應該很輕鬆吧。
“我何時打死過你師兄,你把話說清楚了”牛大力無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打死過人,所以語氣也強硬了起來。
“好,我問你,你是不是牛什麼山隱門的人”陳笑月怒聲質問道。
“是啊,我是牛藏山隱門的牛大力,我怎麼了”牛大力緊緊盯著陳笑月說道。
“哪我再問你,十多年前在青遠市裡的大街上,你是不是和人動手了,還把人打傷了”陳笑月怒氣衝衝地問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只不過我並沒有把他打死,我只是輕輕推了他一掌啊”牛大力瞪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
可自己當時根本沒打死人啊,自己當時只是氣不過,輕輕給了對方一掌,把對方打倒在地而已。
“你還說沒把我師兄打死,我師兄被你打傷,回去三個月就死了”陳笑月氣憤無比地說。
“死了?這麼不禁打,我只是輕輕……”牛大力尷尬地抓抓腦袋,無語之極。
自己雖然只是輕輕的推了對方一掌,可自己的修為和對方實在是懸殊太大,在自己看來是輕輕的一掌,可對於對方來說卻是致命的一掌。
“你是什麼人啊,打死了人還說人家不禁打,你還有沒有一個良知啊”陳笑月氣得火冒三丈,跳著腳破口大罵起來,那模樣實在不象一個護法,反到向是罵街的潑婦。
陳笑月哪個氣啊,可氣歸氣,他還是有自知自明的,自己打不過人家啊,如果打得過的話,早就跳上去踹他幾十大腳,或者是給他逼臉上幾十拳了。
“停下,都停下,別吵了”看著陳笑月氣出得差不多了,在一旁閉目養神的楊易卜才出來當和事佬。
“陳護法,你消消氣,聽我說,當年你師兄和牛大力起衝突,你師兄動手在先,當時牛大力也是出於氣憤,輕輕推了你師兄一掌,雖然你師兄後來死了,但牛大力不是故意要打死你師兄的,他是無心的,如果牛大力真要想打死你師兄,你覺得你師兄還能多活三個月嗎?以他們修為差距來看,怕是當場就被打死了,你想想是不是”楊易卜輕輕地對陳笑月說。
“是”沉默了好一會兒,陳笑月才點點頭對楊易卜說。
“就是,就是,我無心幹了壞事”站在一旁的牛大力趕緊粗聲粗氣地說。
“陳護法啊,你如今也已經退出你原來的門派加入了天機觀,還成為了天機觀的護法,現在牛大力和張天倫也已經退出隱門,成為天機觀的道童,你應該放下以前的仇怨,把以前的一切告一段落,你看行嗎”楊易卜輕聲細語地對陳笑月說。
“好吧,我聽觀主的,放下仇怨”沉默了半晌,陳笑月搖頭嘆息了一聲,無奈地接受了現實。
細細想來,當初師兄的死也不能全怪到牛大力的身上去,怪只怪雙方修為差距太大。
“牛大力,雖然陳護法原諒了你,但是因你的原因導致陳護法的師兄死亡,所以得罰你,你認不認罰”楊易卜看著牛大力問。
“認罰,認罰,觀主怎麼罰我就怎麼做”別看牛大力長相象大老粗,可他還是挺上道的,知道楊易卜是在為他找臺階下,趕忙一迭聲的應道。
“這樣吧,罰你指點陳護法修煉,要盡心盡力地指點,聽到了嗎”楊易卜對牛大力說。
楊易卜也是用心良苦,為了化解陳笑月和牛大力之間的關係,這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
“好,好,好,觀主我一定盡心盡力指點陳護法修煉”牛大力嘿嘿笑著,搓著雙手趕緊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