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外來者?現如今的地球早已不適合修煉,更不可能接觸到更加高階的位面,向你這個年紀能知到地球的別稱和小雅的體質的,我敢說沒有”程奶奶緊緊地盯著楊易卜。
“我是不是外來者我已經說明了,我對你對小雅沒有半分惡意”楊易卜攤了攤手說道。
“只不過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說明”楊易卜接著說道。
“你說”程奶奶說。
“哪天晚上小雅暈倒在廁所裡之前看到的不是鬼魂,而是天庭冊封的廁神”楊易卜緩緩說道。
楊易卜說完就沒有在說話,程奶奶也沒有在說什麼,一時間堂屋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好長時間後,程奶奶站起身來對楊易卜鞠了一躬“謝謝你,謝謝你救了小雅,也告訴了我這麼多,這是我身份的一個令牌,我把它送給你,有緣我們會在見,這兒已經不安全了,我要帶小雅離開”。
楊易卜也沒推辭,伸手接過了令牌,把它放入空間戒中。
楊易卜也沒問程奶奶她們要去哪裡,她們為什麼要離開。
各人有各人的秘密,楊易卜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哪樣不見得對自己有好處,一切順其自然的好,楊易卜想信,能說的程奶奶一定會對自己說的。
第二天,楊易卜和程小雅一起回到了學校。
星期一的中午,程小雅在次來到了楊易卜的宿舍裡,她是來辭別的,她告訴楊易卜說是為了和父母團聚,她轉學了。
臨離開楊易卜前,程小雅紅著臉撲到了楊易卜的懷裡,說是離別前的最後擁抱。
程小雅鼓漲碩大的雙峰在楊易卜胸膛上蹭了幾十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搞得楊易卜差點一個把持不住,鼻血橫流。
剛和程小雅擁別後不久,正仰躺在床上的楊易卜聽到了敲門聲。
開啟門就見到了校長高遠航站在門邊,身後跟著教體局長李書泉和一個瘦高個子,戴眼鏡五十多歲的男人。
“高校長,李哥,快進來”楊易卜連忙往裡請人。
“易卜,這裡咋們青遠縣的副縣長劉玉歡,專門分管招商引資的”李書泉向楊易卜介紹道。
“劉副縣長您好您好”楊易卜熱情地伸出右手和劉玉歡副縣長握了握手。
“是這樣的,易卜,劉副縣長聽說了你治好你曉月姐怪病的事,劉副縣長也想請你看看”幾人落坐後,教體局長李書泉說道。
“這個……”楊易卜沉吟了半晌才說道“能請劉副縣長說說情況嗎”。
“可以,可以”劉玉歡副縣長趕緊回答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親兄弟名叫劉玉豐,小我四歲,今年四十七歲,十年前他和村裡的幾個年青人到一個小山村裡買土豆俗稱洋芋的種子,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要飯的七八十歲的男老人,當時這個老人堵在路上,非要討要一袋洋芋種子,如果給了這個老人一袋洋芋種,哪種子就不夠了,於是劉玉豐他們幾人堅決不給,而老人一定要,於是雙方發生了爭執,後來為了不耽擱趕路,劉玉豐和幾個小青年就強行把老人拉到路邊,然後他們就開車走了,臨走時劉玉豐給了老人一百元錢,讓他自己去買洋芋,老人接過錢後對劉玉豐說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話,玉豐睡十年,十年遇天算,然後轉身離開了,然而當晚劉玉豐起夜不小心滑了一跤,腦袋先著地,醒來後人就變得瘋瘋癲癲的了,這十年來全國各地各大醫院都看過了,沒有一點好轉,這不前幾天和李局長在一起開會,說起他夫人的病才知道被您給治好了,所以我求著李局長帶我來請您為我弟弟看一看,看有沒有治”劉玉歡副縣長聲音有點沉重地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楊易卜。
靜靜的聽著劉玉歡副縣長訴說的楊易卜心中掀起了濤天巨浪,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他在努力地推演著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