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龍宮和朱雀宮交界處的一座巨大的山脈之中。
青龍一族族長敖輝映天和朱雀一族族長朱雀兒正在急速的前進著。
一棵高聳入雲霄的大樹前,敖輝映天和朱雀兒倆人停了下。
“老祖們就是在這兒閉關,我們一起喚醒老祖們吧”。
二人圍著這棵高大的大樹轉了幾圈後,敖輝映天對朱雀兒說道。
“好吧~”朱雀兒答應了一聲,尋找了一個方向盤坐下來,開始念動喚醒老祖的咒語。
敖輝映天也同樣尋找了一個方位,盤坐下來開如念動咒語。
“楊兄弟,喝~,你這就不地道了,我喝兩盅你怎麼才喝一杯呢”在青龍一族和朱雀一族的禁地中,敖長風正大著舌頭,醉眼朦朧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楊易卜說道。
“敖老哥,你看錯了,咱們是一人一杯的喝,怎麼會說你喝兩杯,我才喝一杯呢”。
楊易卜同樣大著舌頭對敖長風說道。
酒,這是一種神奇之物,剛剛還打得要死要活的倆人,在幾杯下肚之後,竟然稱兄道弟起來,好得好象可以為了對捨棄性命一樣。
拍胸脯打肚皮,哪都是小兒科,為你力扛千鈞,兩脅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哪隻是常態,更為豪爽者可以把宇宙都送給你,當然哪宇宙在他沒喝酒前他是沒有的,喝了酒之後整個宇宙都成了他的。
楊易卜和敖長風倆人現在就是如此,你哥我弟的,牛皮都差點被他倆給吹破了。
本來楊易卜是想以喝酒為名,套敖長風的話的,哪知道敖長風三杯酒一下肚就沒有了一點正形,更沒有一個正話,全他媽的是一堆廢話。
而敖長風在喝酒前可是和楊易卜指過天發過誓的,不能運用修為來喝酒,只能憑自身的酒量來喝酒。
如果是運用修為來喝酒的話,他們就算是喝一萬年喝十萬年,反正是永遠都喝不醉。
按敖長風的說法,哪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最關鍵的是沒有了喝酒哪種熱鬧的氣氛。
“敖兄~我~們~~喝~喝了多久了”楊易卜的舌頭都打不直了,他雙手撐在小小的小几上問道。
“楊兄弟~管~管~他多~久,來~喝~喝”敖長風把手中搖搖晃晃的酒杯往楊易卜跟前舉了舉。
“你們~族~長,為~~什~還~不來~”楊易卜結結巴巴地問道。
“別~~說他,他不來~才好,族長~喝~喝酒,太~厲害,他來了~我們~就~沒~~酒喝了”。
敖長風舉在空中的酒杯已經抵到楊易卜的臉上了,他酒杯中的酒已經撒在了楊易卜的臉上。
“咣噹”酒杯落地,敖長風趴在桌子上鼾聲大作。
“你怎麼就睡了呢”楊易卜搖搖腦袋,身體向後一仰,斜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呼~”一陳清風吹過,四道人影從迷霧中走了出來。
“臥槽,這敖長風做事也太實在了吧,簡直是超額完成呀”敖輝映天看著醉臥在地的楊易卜和敖長風驚聲說道。
“媽的,你也是地球來的嗎?怎麼你也知道臥槽,這個詞可是地球專屬語啊”。
醉臥在地上的楊易卜眼皮動了動,在心中腹誹不已。
“嗖~”和敖輝映天站在一起的一個白髮白鬚滿臉紅潤的壯碩老頭,手一揮把楊易卜抓在了手中。
“映天,帶上長風,回去”白髮白鬚的壯碩老者對敖輝映天說道。
“呼呼呼~”一陣陣風聲過後,楊易卜被四人帶回了青龍宮中。
“砰~”楊易卜被老頭隨手扔到了地上。
“臥槽,這短命的死老頭,這麼狠”被扔到地上的楊易卜在心中大罵不止。
“小子,起來吧,別在裝死了,老夫知道你沒醉”白髮白鬚滿臉紅潤的壯碩老頭看著被自己扔到地上的楊易卜說道。
“呃,這老頭怎麼這麼精,我裝醉裝得毫無破綻啊,這個死老頭是怎麼知道的”。
楊易卜聽到老頭的話,他依舊一動不動,他決定裝死裝到底,他怕這是老頭詐他的。
“不起來是吧,映天啊,聽說水能解酒,把他扔到最寒冷的冰池裡去吧,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了”。
白髮白鬚滿臉紅潤的壯碩老頭搖著頭,奸笑著對敖輝映天說道。
“是,老祖”敖輝映天答應了一聲,向躺在地上裝醉的楊易卜大步走了過來。
“媽的,這個死老頭太過可惡,裝不下去了,有如白白的去遭一回罪,不如我自己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