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逸勾了勾手心,第一次摸到了薄薄的一層肉繭,那是常年練劍留下的,這會子才覺得有些膈應人,怎麼也不舒服!
“小的是看公子站在這風口上許久了,風大,公子若是著涼了,侯爺定會拿小的問罪。”
隨從趕忙伏地了姿態,倉皇道。
夏雲逸很小呵斥下人,今日有些浮躁,見到隨從神色惶恐,也能想象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
“不用了。”
夏雲逸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的朝著前方而去。
“你說什麼?案子有進展了?”
這是好事。
李矇眼裡浮起了笑意。
“這幾日我們又重新檢查了屍體,發現了些新線索,不過不便與你透露,楚公子的嫌疑又去了一分。”
瞿清流這人不會安慰人,也只能告訴李蒙這麼多。
不過見她眉目舒展了些,心中也踏實了些。
“那就多謝瞿大哥了。”
這句話,李蒙說的真心誠意。
瞿清流年紀不大,但是性格老成,為人話也不多,加上瞿清流與人相處的尺度不過太過也不會太遠,恰與其份,相處起來沒有那些彎彎繞繞,也舒服極了。
李蒙自然願意與這類人交朋友。
尤其對方年歲不大,並未有太多的心機城府,古人更重名節,李蒙是真心欣賞瞿清流的。
放在現代,那也是個人才。
“今日謝他,昨兒謝我,嫂嫂的謝謝是否也太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