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被發現。就算當時有人看見應該也不知道我的樣子,更何況之後我一直躲在這裡不成出去,就算是憋到了也只是用解決,不可能懷疑到我頭上的。”
那人在心中分析,不相信眼前這人是為那件事來的。
陳飛雖沒有說話但卻一直盯著他,雖然他面‘色’如常但一些細微的變化還是被陳飛抓到了。看到他這個樣子陳飛幾乎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斷定,刺殺主席的刺客就是這個人!
“你是不是覺得你做的天衣無縫沒人能夠懷疑到你的頭上,更沒人能夠找到你。”陳飛緩緩的開口了語氣充滿了嘲諷。“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死到臨頭,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那人緊了緊手,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我不認識你,也自問沒有得罪你,你怕不是找錯人了吧。”
“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掉黃河心不死,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我既然都已經站在你面前了你覺得我可能找錯人了吧?死不承認也是沒用的,既然你都有膽量去刺殺,怎麼現在沒膽量承認了嗎?哼,還真讓我失望,原來你不過是個膽小鬼,是個懦夫罷了。”陳飛不屑的說道。
那人猶豫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找到我。不過,你錯不應該這麼快就出現。如果你一直隱身或許我可能還沒機會,現在……你能奈我何?我只要手指輕輕一動,你就必死無疑,這麼近的距離我的槍可不會‘射’偏。”
“你真以為你手上這破東西能夠殺的了我?也罷,既然你這麼想的話不妨試試,開槍吧。”陳飛笑眯眯的雙手揹負在身後,卻是一副等著你開槍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反而到讓那人有些疑‘惑’,難道他有什麼‘陰’謀?
“怎麼?連開槍的膽量都沒有嗎?”陳飛不屑的哼聲說道。
“哼,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我就不相信這麼近的距離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被陳飛一‘激’那人頓時大怒,雖然有些擔心陳飛可能會耍什麼手段,但是左右不到三步的距離,空間又狹窄。就算陳飛想躲也躲不開,他的動作再快難道還能快的過子彈不成?
想到這裡那人瞬間扣動了扳機,啪的一聲槍響,子彈從槍口裡飛快的‘射’了出來,直奔陳飛。
子彈雖快可是在陳飛的眼裡卻也不是毫無軌跡不可躲閃,眼看著子彈席捲而來陳飛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呃?這……這怎麼可能?”
那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飛,準確的說……是看著陳飛‘胸’前的子彈。那子彈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似的,竟然懸浮在陳飛的‘胸’前。一指,只有一指的距離子彈就能打到陳飛,可就是這麼短的距離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不……你是人嗎?”那人驚訝的問道。
陳飛翻了翻白眼,這叫什麼話,老子不是人還是鬼啊。都說外國什麼吸血鬼又是狼人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少,怎麼這麼少見多怪?陳飛不爽的哼聲道:“我自然是人,不過在你眼中就算稱之為神也不為過。小子,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就乖乖跪地認輸,要不然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那人頓時鬱悶不已,被這麼年輕的人叫做自己小子,他怎麼聽怎麼彆扭。“我不管你是人也好,是神也好,想要殺我可沒那麼容易。”
說道這裡,那人忽然翻手掏出一物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剎那間,一團白‘色’的煙霧瞬間就冒了出來。
“雕蟲小技。”
陳飛哼了一聲,煙霧中雖然周圍一切皆是白‘色’濃煙,但是陳飛卻看的真真切切,即便不看單單是探測術就能知道那人的一舉一動,見那人想要趁機跳窗而逃,陳飛輕輕揮了揮手。
剎那間,一股無形無跡的風乍起,周圍的濃霧瞬間就被吹散,緊接著那人還沒等跑到窗戶旁,就慘叫一聲噗通倒在地上。
“我早說過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乖乖認輸,你當我只是隨便說說不成?”陳飛低頭喝道,卻見那人的雙‘腿’從膝蓋部分竟然齊根被斬斷。
陳飛本意是斬斷他的雙腳,卻不曾想這人的反應到也快,感覺到背後似有危險竟然高高躍起想要躲開,誰知這一跳就跳出了禍害,這才導致膝蓋以下被斬斷。此舉陳飛到是不覺得太過血腥,他已經忘記從什麼時候起就明白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更何況這人竟然刺殺主席,如果真要讓他成功……
陳飛不是善人,只是想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僅此而已。
走到那人身邊,陳飛伸手抓起那人的脖子,緊接著一躍就從窗戶跳了出去。此時外面雖偶爾有人經過,但陳飛的動作甚快,雖惹人驚訝但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到讓人覺得是自己眼‘花’,沒有多想。
陳飛一路疾奔很快就回到了大使館,隨後帶著那人進了自己的房間。那人此時已經疼的暈死了過去,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動也不動。此時那邊似乎也剛剛結束,主席告別了勞拉在王曉萌跟穆洪的護衛下回來,今番終於敲定這次的合作,主席異常高興。
走回來見到陳飛正依靠在‘門’口,主席頓時笑道:“你跑哪去了,剛才勞拉還跟我說想要我們多留幾天,怕是不捨得你啊。”
“多留幾天又能如何,反正我又註定不可能在這裡常住。主席,我可是有個好東西要送給你。”陳飛嬉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