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燁把他的熱情全部傾注在專案管理上,比以往更加賣力與積極。只有不斷地工作不讓自己閒下來,他才能感覺寧靜,不去想起任盈。期間,鄭小紅和駱詩薇聽到了他失戀的訊息,也特意過來工地看望他,請他吃飯看電影。尤其駱詩薇,不管女孩子的羞澀,抱這他好一陣安慰,把樂燁感動得無地自容。
他開始封閉心門,葉紫默默地對他好,駱詩薇也每天給叩機他留資訊。他知道葉紫是帶著希望從家鄉過來投奔陌生的城市,她是希望有所收穫的。他也知道駱詩薇這丫頭沒有放下過自己,原來她們知道樂燁心中有個任盈,才沒有過多的表露。現在任盈已經離去,她們清楚樂燁沒有從心裡忘記她,但至少任盈不會再橫在前面,她們就可以大膽地追求自己的愛。樂燁私下裡還是小時候那個靦腆、負責、向上的哥哥,葉紫知道自己要什麼,她不會放棄,即使樂燁對自己除有兄妹之情,看不出其他情感。她相信總有一天能敲開他的心門,葉紫本就是一個膽大的女孩。駱詩薇和葉紫一樣的心情,他們都恨任盈的無情,為樂燁對任盈的多情難過,也為自己有機會去得到樂燁的愛而高興。
謝語夢也來到了濱港,一旦樂燁空閒下來,謝語夢或單獨或與葉紫約他出外散步、爬山。謝語夢細膩溫柔視野開闊,葉紫開朗賢修得體能幹顧人,她們倆陪著樂燁,使他慢慢地從失去盈盈的痛楚中揚起心情來。
三個人經常在榕樹下躲貓貓、玩老鷹抓小雞的兒時遊戲,開心著快樂著。
謝語夢笑著問樂燁,“哥,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砍柴時玩的遊戲嗎?”
謝語夢的提問,樂燁記起了小時候那有味的丟棍棍遊戲。那是個簡單的遊戲,主要是考驗一個人的眼法和手法,一群小屁孩每天砍完柴或割好草必定圍在山頭一片開闊地上來玩這個遊戲。謝語夢每天都跟去砍柴,通常情況下只會有一點點收入。砍的柴不多,衣服和手腳卻掛爛不少,每次回到家裡卻總能得到媽媽的表揚。
“記得。語夢,你受的表揚不少呢,那時候。”樂燁笑呵呵。
“都是你,我才能那樣。”謝語夢溫馨地回憶。
“什麼事呀?看你們。”葉紫在旁邊好奇。
“那時候她人小,沒現在這麼高。每天砍不了多少柴,我就幫她想法子。”講到這裡,樂燁嘴角甜甜的。“一般砍好柴我們就會自覺地聚集到一處空闊的地坪,那時候沒別的可玩,就只有自己想辦法。我們砍出三節一尺長的木棍架成一個三角叉,玩的人拿著柴刀站在三四十米外向著三角木棍叉丟,兩個人打賭,丟五次,誰把木棍叉打倒的次數多就贏。如果是平手,那就從新來過。每次拿出一小捆柴做獎品。”
“樂燁哥那時總會贏,贏到的柴就給我。所以每天我自己砍不到多少柴,但回去時總有一小擔。他先把我的柴挑到我家房後,再回轉來挑自己的。那時候我可沒少受我媽的表揚,他媽媽也經常誇我,還拿我做榜樣說樂燁哥呢。”謝語夢指著樂燁笑,“是不?我記得嬸是這樣說的,你看像不呀。”
謝語夢站在那裡,用手撫著葉紫的頭,聲音變得慈祥,望著樂燁,“樂伢子,
你看我們語夢,比你可強了。年紀小,每天可砍了不少柴。”
葉紫看著語夢表演,笑的不得了。“呵呵,真的這樣嗎?”
葉紫也學著謝語夢的樣子表演了一遍。樂燁看著她們兩個開心寶貝,傷痛已沒有藏身之處。
“幫你得表揚,我可挨批了。”樂燁颳了下謝語夢的鼻子。
“樂燁哥,看你那樣子不是溫順之人呀?怎麼到我嬸嬸家來你卻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葉紫小時候見到的樂燁與謝語夢講的可不同。
“他只有上山和那些光屁股的朋友在一起才那樣,在家裡除幫做家務外就是看書。大多時候是文靜的。”謝語夢替樂燁答。
“我到你們那不是很熟悉,我怎麼野?”樂燁笑起來。“不是也和表哥及你們一起去河邊放牛摸魚嘛。”
“我們來打木棍棍,三個人實行淘汰賽,誰輸了就請客。”謝語夢建議。
“先說請什麼噠。”樂燁說。
“請看電影怎麼樣?”葉紫回答。
“要得。”謝語夢忙接上,“我好久沒看電影了。好象今晚放《紅色戀人》,張國榮主演的。
“好。”樂燁爬上樹折了三節枯枝,在地上架好,又撿了塊鵝卵石過來。“我們每人擊五次,輸的請看電影。”
三人輪流用石頭擊三角棍叉。玩得很開心,兩個女孩子跳來跳去,最後結果樂燁當然第一擊中四個,語夢兩個,葉紫大概是沒玩過,零蛋。
“哈哈,葉紫,今晚你請客喲。”樂燁望著葉紫說。
“沒問題。願賭服輸!”葉紫很爽朗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