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知道深夜造訪是由什麼事？”
蕭凡拱手彎腰道：“卻是有事不明，所以特來請教。”
“但說無妨，老夫定知無不言、”
“……”
從李老家主屋子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蕭凡也算是對中域有了個大體的瞭解，一共分為東西南北四大洲，全都歸中央位置也就是口中的皇都管轄，無論是宗門還是國家，而統治者卻是個女的才六十歲不到的年級，傳說那位早已踏破化境，成就無上大道，而他現在所在的則是元氣最為貧瘠的南玄州的大柳國，其中領域有柳州，和滄州倆個範圍，在還有洪荒古國，燕國倆大勢力，其中柳國就在倆國的夾縫之中勉強生存。
不光是如此，南玄州還有凌駕於三大國之上的三大宗門，分別是寶器宗，玄宗，驚天宗，其他還有零零散散成千上萬個上不了檯面的宗門，幫派，也就不一一訴說了。
當初帶走韓雪兒的便是北玄宗的冰雪閣，而帶走自己倆徒弟的丹門則就在皇都之中，所有煉丹師都要經過丹門的認可，才是一名真正的丹師，在四大洲都有丹門分宗。
以前似乎聽彭老提起過，他原來就是丹門中人。
回到小院之中，發現韓雪兒盯著倆個黑眼圈正在忙碌，正好看到他，聲音之中帶著疲憊之意：“凡哥，早飯一會就做好了，吃了在休息吧。”
蕭凡點了點頭，等到早飯端上桌的時候隨口問道：“子悅，你難道一夜未睡麼？”
“我怕……”李子悅聲音帶著哭腔直接撲到了蕭凡的懷裡大哭起來：“從昨晚開始我就一閉上眼睛，他們就出現在意識中，讓我帶他們離開這裡，我怕……”
蕭凡默然輕輕拍打著李子悅的玉背，等了許久才說道：“無暇之體就是這樣，荒古十大聖體之一，若是你不做出選擇的話，依舊是會看到他們的。”
“子悅，你相信我麼？”
李子悅重重的點了點頭，任由蕭凡用手將她臉上的淚痕抹去。
“無暇之體以身飼靈，驅靈戰鬥，而且也能修煉什麼也不要擔心，下次入夢的時候，選一個最適合你自己的靈，與他簽訂契約之後，你便是能修煉了，沒什麼可怕的，我會一直在旁邊陪著你的。”蕭凡緩緩的說道。
“真的麼？我也能成為和凡哥你一樣厲害的人麼？”李子悅聲音夾雜這哭腔，抬起頭一臉認真的問道。
蕭凡重重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說不準以後你會比我厲害，到那時候，你可一定要保護我。”
“嗯！”李子悅應了一聲，把碗裡的飯菜吃完，拉著蕭凡的手就往屋子裡面走去。
“子悅你們倆個大白天干什麼去？”李煜正好出來撞到他們倆個隨口問道。
“睡覺去！”
李子悅這話一出口讓一旁的蕭凡呼吸都為之一滯。
李煜一聽連忙閉上了嘴，扭頭便是回到了屋子中，把房門關的死死地，他可記住了，這種事不管他說什麼都得晚上捱揍，這次學聰明瞭，我什麼都不說了。
蕭凡看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李子悅問道：“那你想選擇一個什麼樣的靈，寄居在你的身體之中？”
“厲害的，越兇的越好，因為這樣我才能幫到凡哥哥……”李子悅說著聲音便越來越小，話語未落便睡了過去。
約麼半個時辰，熟睡中的李子悅突然指手畫腳的喊道：“你不夠兇！一邊去！”
“你也不行，嘴巴都長到額頭上了，這不叫兇，這叫醜！”
蕭凡從一邊聽著，露出一絲笑容，透過這話很容易想到在李子悅夢境之中所作所為，腦海之中似乎都有畫面了。
話語微微停頓，下一刻李子悅便是發出一聲興奮的喊聲：“就你了，就你了！坐在大椅子上面，好像這群醜八怪都怕你，又威風，又兇悍，你跟我走！”
話語再次停頓。
“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誰也不選了，每次睡覺都來欺負你們，反正在我的夢裡還能讓你們揍了不成，略略略……”